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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算造反又能掀多大風浪?
至於他手下那些……
“改革封爵制度,所有爵位改成實封!”
楊豐說道。
“國師,祖宗成法啊!”
唐恪說道。
“祖宗成法就不能改了嗎?一戶二十五文錢?二十五文錢夠幹什麼?實食一百戶才不過二貫半,這何以獎勵那些為國浴血奮戰的將軍們?直接改成封地,一百戶折一百畝。”
楊豐說道。
“國師,這些太后都同意?”
唐恪小心翼翼地說。
“當然了,太后不同意的話,老夫能這麼幹嗎?這是玉璽,沒有太后特旨老夫能這麼幹嗎?那豈不是有違人臣之道。”
楊豐說著又蓋了一份聖旨。
太后的確同意,而且是在他棍刑拷打下,一邊尖叫著一邊同意的,估計現在還沒爬起來呢,不得不說國師的大棒威力太猛,完全和他鶴髮童顏的形象不符,可憐太后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不過依然拉著國師的袖子讓他今天晚上繼續到宮裡教官家,話說官家的學業是耽誤不得,太后為此也是操碎了心啊!
“另外還有,太后特旨,所有帝姬全部恢復公主之號,公主就公主,幹嘛要叫什麼帝姬呢?”
楊豐說著又扯過一份空白聖旨然後奮筆疾書起來……
第七二四章 進擊的大宋
就在國師抽瘋一樣,坐在他的首輔辦公桌後面,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釋出一份份令士紳們抓狂的旨意同時,黃河以北的宋軍也在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收復失地。
懷州大捷的第四天澤州光復。
之所以不是第三天,主要因為太行道上的死屍太多,尤其是天井關前那座屍山的清理耗費太多時間,作為前鋒的梁興和王彥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才清理開這條路,至於澤州城根本沒有進攻,在金軍全軍覆沒的訊息傳到澤州後,城內金軍任命的知州毫不猶豫地反正殺了不多幾個金兵,然後帶著部下迎到了天井關……
然後他被械送汴梁。
而梁興以澤州防禦使身份接管澤州防務,在知州沒到前代行知州事。
僅僅兩天後王彥率領的前鋒騎兵就到達他的老家上黨,也就是這時候的隆德府治,而城內守軍殺了金軍任命的知府出城迎降,王彥沒有停留緊接著率領騎兵北上威勝軍也就是沁縣。而就在同一天,劉所部經過一場小規模戰鬥,從金軍手中奪回了沁水,開啟通往絳州,平陽的道路從側翼威脅完顏希尹,後續的張仲奮所部則進駐陽城與梁興一起,形成了對南部山區的第一道防線。他們強行驅趕各地百姓全部進入臨近城市,清除野外所有能吃的東西,甚至就連野獸也都預先圍獵一遍,務求一點渣子都不留下,清理完之後全部收縮排城,快快樂樂等著看金軍是如何餓殍遍野。
不過王彥所部在威勝軍遭遇了一支金軍的阻擊,雙方騎兵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交戰。
當然,他還是奪回了威勝軍。
但這也就意味著金軍方面已經知道南線的全軍覆沒,並且開始做出應對措施,這應該是一支南下偵查的騎兵,不過王彥本來的任務就是到威勝軍為止,所以他也沒繼續前進,而是分兵向遼州又光復了遼州。
宋金控制區恢復到靖康元年金軍第二次南下前的界線。
而在王彥光復遼州的同一天新任河東路宣撫使張所到達上黨,同時原本徹底被毀的河東路行政體系在隆德府重建,但宣撫使不再管軍,而是由劉任置制使總攬軍務,至此年僅三十歲的劉成了大宋最年輕的方面大員。在他之前雖然不是沒有武將為置制使,但最近的也是种師道,這個職務本身很少設立,而這一次楊豐是完全將其制度化,以後大宋各路宣撫使管民,置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