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劇毒,而且還有可能加上二次爆轟,這種種恐怖威力加起來,可以說是製造天罰的最好選擇。
更重要的是好找啊。
可不要以為桶裝汽油好找,那東西其實很不長見,至於扔個大罐來超出小倩能力範圍,而丙tong就不一樣了,這東西是常見化工原料,很多化工倉庫都能找到,而且都是不到兩百斤鐵皮桶裝,小倩可以像扔種子一樣,最大限度維持超過五分鐘投擲,以製造流星雨的壯觀效果。
很顯然這效果非常好。
在他身後所有明軍將領和士兵全都跪倒俯首在地,在這天罰的威力下顫抖,他們當然不會知道這是什麼,他們眼中這就是天罰,就是韃子敢於在皇上祭天時候攻擊所遭到的懲罰。天空中那一道道劃破夜空,然後又在瀋陽城內化作烈焰的流星,就是皇上天子的天命,此時這站在流星雨背景上的皇帝,是真正的天命所歸上天之子,他擁有真正與上天諸神溝通的能力,是昊天上帝在人間的代言。
此刻的皇帝陛下,不再僅僅是一個世俗的君主,不再是一個僅僅有太祖庇佑的皇帝,而是一個神權與人權集於一身的半神。
一個宗教化象徵。
可以說此時跪在那裡的一萬八千明軍,已經不再僅僅是皇上的臣子,而是一個宗教領袖身後狂熱的信徒。
當然,瀋陽城裡的旗人肯定就不這樣認為了。
“撤,撤,撤出盛京!”
城牆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的豪格終於清醒,他兩腿顫抖著嘴唇哆嗦著,恍如行屍走肉般說道。
索尼同樣清醒過來。
“快,撤出盛京去興京!”
他毫不猶豫地朝兩旁清軍吼道。
瀋陽已經沒有死守必要,這是天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夠抗拒的,更何況此時就算他們還想死守也不可能了,那些老弱病殘和女人們都已經崩潰了,實際上已經有人在向城東跑,城內的街道上同樣已經開始出現不顧一切逃離家園的人群,雖然城門並沒有開啟,但守衛那裡計程車兵也不可能撐得太久。
實際上他們剛下城牆,就已經有人開啟了懷遠門。
那些老弱病殘和女人組成的守軍沒有那麼高覺悟,濟爾哈朗和代善的選擇很對,他們只要離開就不可能再回來,旗人也就沒有了未來,死守還能有一線的希望,不死守旗人就完了。但這些普通旗人哪管這些,對他們來說未來不未來不重要,保住命才是重要的,那些王公貴族寧死也不過老林子裡的苦日子,但他們對這沒多大恐懼。逃離瀋陽實際上是城裡旗人主流呼聲,之前他們還習慣性服從,但這時候對天威的恐懼已經徹底壓倒了他們心中那點剋制力。
可以說絕對多數旗人此時都已經開始逃跑,當豪格加入逃跑的隊伍後,那局面也就可以說徹底崩潰了。
他還頭腦不夠清醒,想先回家看看,他大兒子齊正額還有他幾個側福晉還沒走,他家和阿巴泰緊挨著,就在不遠處,結果剛想轉頭,被寧完我拉住了。
“王爺,快走吧,顧不上管別的了。”
寧完我說道。
“本王豈能……”
豪格這話還沒說完,一道流星驟然砸在不遠處,轟得一聲火焰推著熱浪撲面而來,幾乎把他撞落馬下,嚇得他一縮脖子,什麼也不說了直接一催馬向東而去,跟隨他的寧完我和索尼等人,此時也同樣顧不上管自己親人了,和隨行計程車兵們一邊拿鞭子不斷驅趕前面逃難的人群,一邊拼命全力向懷遠門方向衝去,路上衝倒逃難的同胞然後踏在馬下也不管了。
跑出去沒多遠,在皇宮前面又遇上了圖賴。
“太后和皇上呢?”
豪格問道。
圖賴是正黃旗巴牙喇纛,之前他正在宮裡準備著把大玉兒母子送走,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