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還真不是,人愛往我這邊靠,可不是我要求的。」
「那你也熟葛因濘?」
「那我不認識,不是一個學校的。」
哦,原來葛因濘和那林不是一個高中的。
看她們要好的程度以及那林那打抱不平的架勢,搞得她以為這倆是從高中到大學的姐妹花,龍七繼續喝茶,杯底在手心磨著,半晌,終於問:「她是不是有個澳洲留學的男朋友……但被劈腿了。」
方璇嚼著橘子,笑,覺得荒唐那種:「這八卦怎麼傳著傳著,還倒過來傳,誰說的這啊?」
「?」
「是有劈腿這事兒,但不是男的劈,是女的。」
龍七那根八卦神經被方璇挑起來:「你是說其實是那林劈腿?」
「對啊,她浪得人盡皆知好嗎,那男孩真可憐,專門飛回來看她,結果直接在她家抓的現行,後來酗酒酗得人都快廢了,」方璇再往後看一眼,「她倒過得挺好。」
倒吸一口氣。
那林這個人,真是越瞭解越有意思,龍七覺得自個兒算是遇上黑名單地位超過白艾庭的人了,講:「你記不記得之前網上傳我是慣三?」
「嗯,」方璇拆筷子,妄圖從靳譯肯碗裡夾一片蓮藕,「我看了,我都看了,那實際你跟那個傅什麼的上床了沒?」
方璇的筷子被靳譯肯一筷子夾住,動不了,她急:「就吃片藕呀我。」
「你覺得可能嗎?」
他慢悠悠說。
「不可能不可能。」
「老坪幫我查過,有關慣三的第一條爆料id,諾,」龍七的下巴往那邊兒一指,「就是那林的小號。」
鄔嘉葵興意索然地聽半天,聽到這,才終於對這個奇女子感興趣,回頭看一眼,方璇表情浮誇,哈一聲:「她說你慣三?」
……
「哇,我還以為她低調做人了呢,原來這麼活躍啊,我還真頭一次見到這麼雙標的人,我還有料沒跟你說呢,她高中那會兒周旋的可個個都是有主的人,她就好這口,她現在還有資格說你慣三了,她真說你慣三?她別不是有病吧。」
從話語的多次重複就看出方璇的震驚程度,龍七說:「她做的事不止這。」
從兜裡掏那片安全套,往茶几上一滑,鄔嘉葵和方璇都看著,龍七額頭朝靳譯肯一指:「趁我不在,上他車,給他的。」
靳譯肯別頭叫老闆:「加份蛋炒飯。」
鄔嘉葵和方璇都看著桌上的「證物」。
方璇的嘴仍張著,左眉一挑,鄔嘉葵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有嘴角勾了一下,極小幅度的嘲笑,兩秒後,看靳譯肯:「你要是敢給那種貨色一點點機會,我今天就手刃你,血我當年沒泡上你的恥。」
他笑。
但他笑的是這會兒,這個沙發座裡無端凝聚起來的一股氣場,用筷子夾著花生米,邊吃邊搖頭笑。
「你是不是還挺得意?」龍七側頭。
「沒有。」
他秒回,又面無表情低頭吃麵。
好東西還在後頭,龍七把壓箱底的記錄儀影片也拿出來了,往桌上一擺,一播放,鄔嘉葵和方璇都看,辦完手續回來的吳爾大概是被這裡的氣場驚到了,說:「怎麼你們個個頭頂都像竄著一簇火。」
「女孩之間的事。」靳譯肯說。
而影片裡的他說到「我跟你這種女孩子打過交道」時,龍七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一掌就往他的肩膀削過去:「你還跟誰打過這種交道?」
把他剛勺起的一匙蛋炒飯打翻了。
他的手肘搭在膝蓋上,別頭,看她。
但是方璇這豬隊友第一反應是看鄔嘉葵,鄔嘉葵的臉唰地冷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