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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頁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她反問。

靳譯肯看她,她說:「男女朋友關係嗎?還是性伴侶?」

「哪個關係可以讓你簡單點說疤的事情?」

「我要你說。」

「你非要這語氣就沒意思了。」

「我沒意思?」這話就讓她聽不順耳了,「靳譯肯,我在你半夜三更來我家把我睡了之後向你確認一個關係,你反過來覺得我沒意思?那我要一聲不吭讓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才算……」

「我說的沒意思不是針對事件本身,」他打斷,「是你的語氣。」

龍七一身與他辯駁的勁兒,還沒開口,他接著說:「半夜三更你不爽?」

這就把她給堵懵了,靳譯肯的肘抵著膝蓋:「你別裝弱勢,龍七,你別在我面前裝,到底誰睡誰。」

氣焰收了一下。

「那你現在一邊關心我一邊又拖著我是什麼意思?」

……

依舊沒有回應,她放話:「靳譯肯我告訴你,我最不喜歡模稜兩可,一還是二我必須得確定了,你要有想讓我做備胎的心理,不如現在就跟我斷了,我說走就走不帶一絲後悔留戀的,我過幾年還能祝你新婚快樂!」

「你想像力真豐富。」他回。

「我執行力也很高。」

「你再說一遍。」

他在螢幕對面抬眼看她,前一句給她的面子因為她後一句的得寸進尺而「撤銷」,要她有膽子再「大放厥詞」試試,她回:「我不想說了。」

而後靳譯肯嘆了口氣。

他略帶疲憊地揉了揉臉,又拿飲料,龍七從沙發起身,往床上去,他這會兒喝完,思考完,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四天後。」

「那等你回來再聊。」

他的手伸向螢幕:「我睡了。」

她的話止在喉口,而靳譯肯在關影片前又頓了頓:「你對我告白的那些話,挺不像你的。」

她聽著,手肘撐著枕頭,盯著螢幕。

「但我有點喜歡。」

影片「叮「一聲切斷,畫面消失,靜態的聊天框重新跳出來,她的臉被螢幕光照亮,那一剎那耳根有點紅,而後放開手機轉身躺著,沒兩秒又轉回身,長發從肩頭漏到臉旁,看著靳譯肯的頭像,他說那話的聲音一遍兩遍地在耳邊重播,從那個昏暗的燈光裡,帶著睡前的疲憊,又夾帶著某種安撫與暗示,低音,順耳,像情話。

完了。

她想。

沒睡著。

第二天整個人的狀態比昨天還懶,錄製間隙在車上休息的時候,回想,覺得靳譯肯這招真是厲害了,先抑後揚,嘴上說放養她又招手給她吃顆糖,撥得滿池子水都不安分,但她偏偏很吃這種手法,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把這個人弄到手,好勝欲到達頂峰,整個人焦躁得都關不住,開了一天他的聊天框,但他一條資訊都沒發。

他這人以前就這樣。

能嘴上說的事情從來懶得發文字,除非調戲,白艾庭和他的聊天記錄相敬如賓,他和龍七除開酒店房間號就是黃暴互懟,後來進他的朋友圈,內容更少,還難懂,寥寥幾條都和物理有關,唯一能看懂的是他上個月轉發的一條電影公眾號的影單,她點進去,老坪正好上車,說:「明天晚上有活動啊,臧老師那兒邀我們看話劇。」

影單羅列的是四月份在國內即將上映的幾部電影,她往下滑著,老坪挺高興,通知車裡其他兩名助理和一名造型師:「都沒事吧明晚,都去,留了一整排座位給我們。」

「什麼話劇啊坪叔?」

「《鏡內烏託邦》,黃宇澎導演的那版。」

「這話劇不是巡演結束了嗎?」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