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掛在嘴邊。在別人看來,我恐怕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罷了。確實,銅鏡中的我僅有十八,九歲的模樣,有著那麼光潔的額頭和明亮的眼睛。但有誰能相信,我曾和李斯同為門客商談大事,和李白隊酒當歌?
我依舊流連於沈園,亭臺樓閣都是那樣的精緻,如同這江南的女子,溫柔而小巧。三月的風溫柔而多情,繁花如綢似錦。池塘水綠風微暖,記得玉真初見面。重頭歌韻響諍蹤,入破舞腰紅亂旋。玉鉤闌下香階畔,醉後不知斜陽晚。當日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