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地方。當然,唯二的兩個主子自然是管夠的。不過,今天天熱,實在不行還是得去買些回來用。今年冬天可一定得記著使人去結了凍的河裡挖冰儲放的。
這回是堂而皇之的進宮,蕭允再不肯藏頭縮尾的坐馬車了。哪怕馬車裡擱了冰盆涼爽宜人也不肯。顧琰由得他在外頭頂著初升的朝陽騎馬。
結果沒成想,沒一會兒他就躲進來了。
“哈哈,還以為你習慣了呢,原來還是怕人看啊!”顧琰哈哈大笑道,手裡一柄宮扇輕輕搖著。能讓歐允棄馬坐車,自然不是怕早晨的太陽曬,而是怕路上的人看。他們馬車上掛著秦王府的徽記,前後有人馬簇擁,還清了道。可還是擋不住左右樓上一些暗藏的目光。又不能為這事兒發作,某人就只能躲進馬車乘涼了。
“我以前在邊城很少出軍營的。也就是你來了才出來得勤些。”蕭允鬱悶的道。
“怕是要不了半日,秦王殿下貌勝潘安,羞煞宋玉的話就要傳揚開了。我說你要不是衛玠,怕什麼呀!”
蕭允瞥她一眼,“你不怕人看,在邊城你把臉弄成那樣作甚?”
看他一副不爽的樣子,顧琰湊過來給他扇了兩扇子風,“不氣不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那些人不知道,咱們的秦王殿下啊,那可是一把打仗的好手,能止小兒夜哭的。可不是那號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
蕭允拿過扇子,呼啦呼啦大力扇著,兩人都能得著不少分,“你就可勁兒的埋汰我吧。”
這回走的是正宮門進入,顧琰依然是軟轎的待遇。一路走的也儘量都是陰涼處,可是比起馬車裡有冰盆還是熱了不少。她的汗珠開始滴落,這還是早晨呢,要是午後豈不是更是熱得難受。
一路到了紫檀精舍,沒能直接進去,因為裡頭晉王在稟報事情。
劉方笑道:“皇上說秦王妃身子不方便就到旁邊屋子歇著,回頭這邊說完了再派人去請您就是了。”
顧琰麻利的應了一聲,“劉公公,能去師傅那裡麼?”看劉方頷首,拔腳往明暉的院子去。
歐允看眼劉方,“那些東西是你替我收拾的?”
劉方笑指了旁邊屋子,“王爺,那裡陰涼,你上哪兒坐著等吧。還有,您如今得自稱本王了。東西是奴婢收拾的,不如王爺這會兒去看看有沒有遺漏的?”
他們說的是歐允擱在紫檀精舍住處的東西,他從小是在這兒長大的。這回可好,全都給他打包送到秦王府了。這也就是說他在這裡沒自己的屋子了。
“不用了,本王哪知道都有些什麼。你們怕是比本王清楚多了。”歐允臉上有些鬱悶,這就代表著以後紫檀精舍他不是想來就能來了。
劉方讓人上了茶,叫了兩個歐允相熟的小太監小心伺候著,他自己便告退了。如今皇帝身邊愈發得離不得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叫他。也是因為歐允來了,為了不讓這位小爺覺得自己跟被‘逐出家門’差不多,他才特意過來這一趟。
顧琰過去的時候,明暉卻是把自己關在藥房裡配藥,根本沒工夫搭理顧琰。她也知道皇帝的用藥是忌諱,分量、種類都不能外傳。因此只安分的在屋子裡待著歇涼。清風讓人給她上了果盤,又坐下陪她說話。
大約過了一刻鐘,有人來叫了,顧琰便跟著過來了。
到了門口,正好見到晉王一臉凝重的從裡面出來。兩下里都是一愣,蕭允躬身施禮:“見過皇兄!”顧琰醒過神來,跟著屈膝:“見過王爺!”
晉王目光掃過顧琰很明顯凸起的腹部,吐出一口氣,“免禮!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進去吧!”
“是。”
進去皇帝直接就免了顧琰的禮,讓人給她端了個錦墩坐在一邊。卻是沒有多理會她,只是對蕭允說道:“楚王現管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