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最後算是接受了顧琰的解釋,因為他方才也沒看到歐子越的爹。糰子的爹也經常都看不到。再加上糰子承諾帶他進宮去看爹,他便破涕為笑了。
在這邊玩了一陣子,兩個小傢伙都犯困,被各自的乳母抱下去洗洗睡了。
蕭允直到這會兒才回來,見顧琰氣鼓鼓的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顧琰把義學發生的事說了。她方才在兩個小娃面前不能露出情緒,這會兒卻是毫不遮掩,怒容滿面。
“我非把他整治到家不可,當我辦的義學是什麼地方啊?這是明晃晃的打我臉呢。”
訊息半夜就傳回來了,兩個月前是有一個貴公子去過義學附近的村子幾回。那人正是之前晉王妃說過要想給十七公主介紹的物件,也就是她孃家的親表弟,定國侯府的世子齊敏。
顧琰已經上床了,聽到這個結果手把抱枕都捏得有點變形。兩個月前,正是秦王府最倒黴的時候。那小子是覺得她自顧不暇,所以放心大膽的下手吧?等等,這件事背後有沒有晉王妃的推動?是不是她處心積慮的要破壞自己用來刷名聲的義學?這樣一來,她名聲沒刷成,反而是惹了一身腥。
哼,就這麼樣的一個傢伙,晉王妃還想說給十七妹。她安的什麼心啊?
齊娘子看顧琰怒不可遏的樣子忙勸道:“王妃,此事估計和晉王妃沒有多大的關係。第一,義學只是些窮苦人家,沒什麼影響力。她如果要破壞,肯定是從貴女書院下手。估計她已經試過了,但貴女書院的女學生來頭都不小,家裡也都是防備森嚴,絕不會給人可乘之機。第二,這位齊世子是定國侯府十分看重的繼承人。定國侯府也是晉王一個有力支持者。再怎麼著,晉王妃應該也不會用他來做這種事。要壞女學生的名聲,隨便一個小廝就可以了。犯不著用上自己的親表弟。”
顧琰點點頭,“你說得是,我是一時一葉障目了。我最近想起晉王妃,總是不由自主把她妖魔化。”
齊娘子道:“晉王妃的確是有幾分多智近妖的意味了。”
顧琰猛地想起三夫人對自己也有過這樣的評價,明暉也說她們旗鼓相當。她搓搓臉,“既然不關她事,那事情就單純多了。如今,要怎麼處置呢?”
定國侯世子還沒有娶正妻,這個時候是絕不會讓庶長子出世的。更不要說還是外頭生養的。所以,辛婭的孩子如果被他們知道也就是一個碗藥打下去。一個不好,辛婭不死也得失去生育能力。
雖然她一時虛榮,上了輕薄浪子的當。但畢竟是義學的人,顧琰也不想看她這麼收場。再說,傳揚開了,定國侯府肯定把汙水往辛婭、往義學頭上潑。說是辛婭無恥勾搭齊敏,妄想攀附權貴。還會說義學不知都教出些什麼人來。進而貴女書院怕是也會被人質疑。
這件事雖然之前同晉王妃無關,但一旦被她知曉,肯定會抓著不放大做文章。
“王妃別想了,先睡吧。明兒您再想如何處置好了。您身體要緊呢。”
齊娘子得到訊息就來告訴顧琰,是知道她今晚不知道確定結果肯定睡不安枕。何山派人去了,沒道理這麼久還查不出來。這才連夜告訴了她。但肯定不能看她夜半還在為此傷神。
“嗯,我明早起來處理。”
第二天早晨,顧琰把宮裡出來的一個畫畫上很有幾分造詣的女官,如今在貴女書院教畫畫的女先生找來。給她交代了幾句,讓她去處理。
這種事鬧開了對辛婭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個啞巴虧恐怕暫時只有吃了。而且此事她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所以此時,便趁著定國侯世子還不知道此事,把他先哄去。讓辛婭看看他知道此事後的真實嘴臉。最好是勸著她自己服一貼好藥打了胎。然後讓這位女先生以看上她天賦的名義把人接回來,再圖以後。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