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裡不敢出來,攝津不會出什麼大事……”
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好的結果,池田恆興出任攝津守護我在織田政權中的政權將更加穩固。我想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諸星家三代無憂矣!
也許我這個人確實有些缺乏想像力,事情的發展不是平穩而是上升中的,就在清晨我們打著哈欠從靜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織田信長又得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好訊息。
第五卷 天數 43、恩賜
晨光熹微中清涼的風徐徐吹過,薄霧似乎並不甘心就此散去,依舊隱隱糾纏在南面的群山當中。雖然天還沒有大亮,但是作為每天裡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普通人,這個時候就不早了。城牆下不遠處的城下町裡已經漸漸起了人聲,驚得幾隻守門的狗一陣陣狂吠。
我一個人站在城頭上看著前面的景緻,熟悉當中竟又是如許的陌生,離開清州已經很多年了,這裡雖然城郭依舊卻又人事皆非。
織田家興旺時積起的熱落人氣,早已經隨著主人的遷移而冷清了下去,之後眾多商戶在政令強制下的動遷,就更加造成了經濟的倒退。清州因織田家而年輕又因為織田家而衰老,就像一個權傾朝野的“高幹”一旦退居了二線一樣,老得往往比一般人更快。
昨夜的歡宴持續到了很晚,我本來以為自己起不了這麼早的,大軍行進中本來是無論不該這樣做的,但這次確實有特殊的理由。原因無他,朝廷的欽差在清州城下迎上了織田信長,頒佈天皇的旨意:織田內大臣信長勞苦功高,進從一位授右大臣!
武家能夠擔任如此高的職務並非絕無僅有,但是即便是做到了武家領袖也未必就行,還必需要有名望,非常之有名望。不過織田信長不一定會就此罷休,畢竟前面還有平清盛和足利義滿在那裡比著呢!
憑藉威脅得來的東西並不稀奇,如果想的話,織田信長在十幾年前剛剛入京時,就能夠當上太政大臣。
不過那種作為只會成為天下的笑柄,高傲的織田信長是不屑於去作這種事的。今天滅亡了天下至強的武田家,還有大批的使者不斷的從各地前來晉見,在這種時候於這錦繡上再添了一朵花,他地興奮是可想而知的。
“許多年了……”我離開城頭繼續順著城牆慢慢向前走,低頭看著腳下從石縫中拱出的青草。兩側站立的都是中軍本陣的親兵。看著我在面前走過只是立正作為行禮。看昨天織田信長昨天興奮的樣子,只怕今天不會那麼早起。
我本來也不想這麼早起,但昨晚鶯忽然對我說想回玉丹谷去看看,叫她這麼一說我也動了心思,作為第一塊領地那裡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如果織田信長還想停留個一兩天的話,那麼我就還有時間,不過想請假只有趁早飯之前這段空檔。
“諸星殿下,您好早啊!”一個聲音突然從我的側面傳來。原來是森蘭丸從馬道向上走來。
“有件事想向主公請示,來晚了怕碰上那班‘神道’!”我在馬道口停了下,看著他來到我跟前。“主公昨夜休息地可好,今天會召集聚會嗎?”想到他身負的職責,我就隨口問了出來。
“主公晚宴後又和廣橋閣下談了一會,只怕今日是不會那麼早起了!”聽到我這問話森蘭丸本能地回頭看了看天守閣上的一面窗子,然後回過來衝我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必再等了。
“真是麻煩……”我的心中一陣煩惱,這次離開後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
歷史上有不少輕視敵人的將領輕漫兵事,結果最後一頭栽倒在勝利女神的腳前。眼前最近的就是那個今川義元。可這回的班師還朝已經沒有什麼軍事意義。最多也就是織田信長個人的威儀展示,這種情況下少我一個也不能算少,但我怎麼也不能不告而別啊!
“主公馬上就會走嗎?”既然一時半會見不到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