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端著高腳杯,嘻嘻哈哈就開始指起了女孩子。
而被指到的,都會看似羞澀,實則大膽地走到那人大腿上坐著。
因為晏祝之前和王蘇的對話,這些女孩子也知道他不需要她們作陪。
然後就有人把目光放在了同樣俊美不凡的謝悸身上,想要坐到他身側。
謝悸只是冷眼瞥過去,就彷彿有冰渣子射出,刺得人生疼,蠢蠢欲動的女孩子瞬間噤若寒蟬。
“嘿嘿,我突然很好奇,咱們小晏哥以後會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以他的審美,該不會是如花吧?”
王蘇嘻嘻笑道,他的手已經在懷裡女孩子身上游走。
“你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晏祝這次不僅用眼神警告王蘇,還把桌上的一包香菸朝他臉上扔了過去。
王蘇連忙把手從女孩子衣服裡收回來,一把接住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放到鼻尖聞了聞,“嘿嘿,好煙,謝謝小晏哥。”
“嘖,蘇子別吃獨食!”
晏祝手裡的煙都是特供煙,他們平時也能搞到,就是比較麻煩。
不像是他,有關係,有門路,想要多少有多少。
晏祝又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盒未開封的煙,看了眼落地窗外的斑斕夜景,點燃了指尖的香菸,嫋嫋青煙隨之升起。
加上王蘇他們也開始抽菸,房間內很快就煙霧繚繞。
“就算我審美很差,也不可能找個如花。”
煙霧中晏祝的臉顯得朦朦朧朧,但那雙桃花眼越發深邃明亮。
然後他瞥了一眼搖晃著高腳杯的謝悸,嘴角一挑,慢騰騰道:“而且這不是有謝悸在嗎?什麼時候碰到喜歡的女孩子了,到時候我就帶來讓他幫我掌掌眼。”
“臥槽!就謝哥是你兄弟唄!光給他看,不給我們看!”
王蘇笑罵,其他人也笑了,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王蘇和晏祝、謝悸的關係鐵,不敢像他那樣說話。
晏祝拍了拍謝悸的肩膀,嗤笑道:“我跟謝悸穿尿不溼的時候就玩在一起了,這個是真正意義上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而且,謝悸的審美我相信,你們的……嘖嘖……”
晏祝這意味深長的嘖嘖,其他人頓時就不滿了。
“嘿!說誰審美不行?磕磣誰呢?!”
“我看到時候小晏哥你帶回來的姑娘,叫謝哥看上了,你該怎麼辦!”
“對對對!祝你們兩兄弟早日愛上同一個女人,然後割袍斷義!”
這話一出,其他人全部哈哈大笑起來。
謝悸抿了一口酒水,還沒回答,晏祝就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了,輕叱:“去你的!”
“天天想些有的沒的,小爺喜歡清純又火辣的長腿美女,謝悸喜歡的可不是這種型別。”
然後他也端起了一個高腳杯,把裡面燈光照耀下呈現淡金色的酒水晃了晃,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而且有句古話,你沒聽過嗎?”
“朋友妻不可欺!”
謝悸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冰山似的容顏映在一抹暖色燈光裡,五官線條突然柔和起來。
他和晏祝對視了一眼,一起碰了個杯,異口同聲說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然後兩人相視而笑,一起喝起了酒。
“艹!”
其他人齊齊怪叫,起鬨。
殊不知,此時的風輕雲淡,習以為常,在以後的日子裡,會是漫長而折磨的詛咒。
……
清晨,祝白芍起床洗漱後化了個淡妝,然後戴上了助聽器。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