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內利在前往宴會廳途中,經過長廊轉角時,猛地有人撞在了他的胸口。
“唔……”
撞到他的那人慘叫了一聲,整個人被力道反震地向後摔去,肯內利條件反射拉了她一把,那人竟就順勢撲到了他懷裡。
一陣奶香隨風撲面而來。
聞到這股奶香味,肯內利頗有些好奇地低頭,就看到黑色修女服的可愛修女正單手捂著額頭,臉頰氣鼓鼓的。
“那個,你沒事吧?”肯內利詢問。
而這問話正中了瑪莉特的下懷,她抬起了頭,眼眶微紅,滿目委屈。
“你怎麼不看路的?”
說完,她似乎才認出來面前的男人是誰,立馬退出了肯內利的懷抱,垂下了頭,貝齒狠狠咬著下唇。
“王子殿下……”
甜軟的聲音非常低微,如果不是肯內利在關注著她,估計都要錯過。
“你的額頭沒事吧?”
肯內利對於小美人的抽身離去有點小小的悵然若失,看著她捂在額頭的手,關心了一下。
瑪莉特抬眸怯生生地看了肯內利一眼,才把擋著額頭的手拿開。
只見她白嫩的額頭上果然紅了一片,雪白稚嫩的面板上一點點淤傷都顯得觸目驚心,她越發委屈了,淚珠在眼眶裡打滾。
肯內利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就像是一隻小兔子,奶呼呼的軟萌,十分惹人憐愛。
沒想到,這個教堂還真是藏龍臥虎,既有小白兔一樣的洋娃娃,又有奇異綻放的紅色野玫瑰。
……
如果僅僅按照人類對於“宴會”或者“聚會”什麼的定義來看,這種活動不說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也是大家面上帶著微笑,飲下美酒,在餐桌上進行一番秘不告人,且雙方心照不宣的拉扯,再在迷人的微醺中進入正題。
然而此刻寬闊無比的宴會廳內,呈現於祝白芍眼中的場景……
怎麼說呢,不說有幾分相似,至少與剛剛的描述是完全搭不上邊的。
熱情,放縱。
甚至有點辣眼睛。
宴會剛開始都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哪個人開始,會場上就響起了一聲帶著哭腔且刻意被壓低的尖叫,在嘈雜的場內算不得突兀,但也很能吸引人的注意。
周邊人定睛朝聲音方向看去,竟是一位修女被肯內利帶來的侍衛壓在了沙發上,修女服的下襬已經被高高撩起,男人的手早就探了進去。
場上詭異地寂靜了一瞬,而後聽著那修女的呻吟聲,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好好一場宴會,慢慢成了大型黃色現場。
祝白芍屏住鼻息,不想要聞到空氣中靡亂的氣息。
眼睛卻不可避免地看到一個又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夾腿做什麼?”
薩麥爾不知何時湊到了她身邊,唇挪到她耳邊輕語。
耳畔的呼吸拂入耳蝸,男子充滿魅惑的嗓音彷彿一記重錘,重重的擊在祝白芍的心口。
祝白芍嚥了口口水,扭過頭,表達自己並不想理睬他的態度。
“慾求不滿……嗯,難道你還想加入他們?”
薩麥爾眼裡的陰鷙一閃而逝,緊咬的牙關讓他蒼白的側臉露出咬肌的痕跡,他的聲音貼在她的耳畔,呼吸滾燙,刻意壓低時有股難以名狀的性感。
“我想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
“系”字還沒出口,祝白芍就被一隻冰冷且骨節分明的手捂住了嘴巴。
“我說過很多遍了,要乖一點,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薩麥爾似是苦惱地搖頭嘆息,但是下一秒,他的身後陰影裡,就探出了許多觸手,又開始不顧祝白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