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範永庭回答道：“想出國的事情。”

何雨水立刻打起了精神，問道：“猶豫不決？！”

範永庭說道：“不是猶豫不決，而是對前途的迷茫。你也知道，本來過年前上級找我談話讓我當副科長。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情。就是被這個新來的科長攪黃了。現在的兩個副科長都是他的親信。現在他們幾個聯手排擠我。本來我打算找機會調走。現在不用了。不過就是苦了你。”接著問道：“你知道柱子哥和嫂子想讓我去什麼地方留學？！”

何雨水回答道：“你沒回來前，我跟嫂子聊天。她說搞技術的。現在技術最好的國家就是酒花國。她和柱子哥的意思讓你去酒花國的大學進修一下。不管怎麼說外來的和尚好唸經。你有一張外國大學的文憑，總比國內大學吃香吧？！”

範永庭說道：“你說對！老子從明天開始不伺候他們了！他們想怎麼就怎麼想。”

何雨水說道：“明天我和你去單位請假，然後去找大哥和嫂子。”

“好！”範永庭應了一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範永庭和何雨水吃過早飯，先去了廠裡。請了假，何雨柱和範永庭直奔四合院。

“哥！”何雨水和範永庭剛走進四合院大門，就看到何雨柱拿著鍋從正往外走。

何雨柱聽到叫聲，看向了何雨水和範永庭問道：“你們怎麼來了？！早飯吃了嗎？！”

何雨水回答道：“我們吃過了。”

何雨柱說道：“你們先去屋裡陪你們嫂子。我去買些早點，馬上就回來！”

“誒！”何雨水應了一聲，帶著範永庭向正房走去。

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後，何雨柱拿著早點從外面走了進來，把鍋放到了桌上，然後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說道：“曉娥！吃飯了！”

“誒！”婁曉娥應了一聲，拉著何雨水和範永庭走到了桌子邊，邊拉開椅子邊說道：“柱子，永庭和雨水已經想好了。他們打算出國。”

“好！”何雨柱應了一聲，說道：“回頭我去外國語大學給他們找一個酒花國語的老師，讓他們酒花國語。省得到了那邊語言不通，”

婁曉娥說道：“如果順利的話，差不多半年能把手續全部辦完。那邊讀書跟我們國內不一樣。他們講究學分。只要你學分修夠了，能提前畢業。”

何雨柱說道：“既然想好出去了。到那邊就好好學。別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生活費和學費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既然是我叫你們出去的，就全部由我承擔。”

何雨水猶豫了一下，說道：“哥，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雨柱說道：“沒什麼不好的！只要你們開心快樂就行。再說了，你哥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