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工要此時終於是扛不住了。 “我說我說。” 可是朱橚還是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說我說。” “是李善長!” “是李善長!” “是李善長安排我這麼做的!” “是李善長!” 噌! 朱橚手中的刀直接就下來了,不過是順著他的耳朵下來了。 他的半個耳朵直接就被削掉了。 “啊!!!!!” 他的慘叫再次開始了。 朱橚則是平靜的將刀舉起來笑了笑。 “不好意思。” “砍歪了。” “再來一次!” 接著舉起刀就二話不說砍了下去。 這一下直接就砍在了劉工要的腦門旁邊的地上。 朱橚則是明顯愣住了。 “小樣兒,還挺靈活。” “再來一刀!” 劉工要此時都嚇尿了,是真的嚇尿了。 “我說,我說。” “是李善長的管家。” “是他讓我來殺秦王的。” “而且他還派了李善長的遠房侄子跟我一起來的。” “人呢?” 劉工要則是急忙開口道:“塔樓!” “他在塔樓!” 朱橚則是微微轉身看著自己身邊的牛海城。 牛海城則是會意就朝著外面去了。 朱橚則是乾脆的將自己手中的刀扔掉了。 地上已經傷痕累累的劉工要徹底的鬆了口氣。 還沒鬆口氣呢。 朱橚從自己懷中拿出來一把小鑷子。 低頭就朝著劉工要的腿上開始剪了下去。 頓時一大塊血肉就被撕扯了起來。 “啊!!!!!”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饒了我!” “饒了我!” 朱橚則是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任何話。 在這個劉工要對自己兩個哥哥動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被判決了死刑! 這是不可能饒恕的。 甚至就是死個痛快都變成了奢侈! 這把鑷子將朱亮祖變成了骨架。 今天依舊是如此。 朱橚的房間中一個多時辰慘叫才停了下來。 接著朱橚滿身都是血的從門口走了出來。 朱橚剛出來李彪就準備進去給朱橚打掃裡面。 剛進門就愣住了。 哇! 接著低頭就開始吐了起來。 後來還是錦衣衛的幾個人進去將裡面收拾了,抬出來一個骨架還有不少的碎肉! 朱橚剛剛走到了院子裡。 朱樉,朱棡,朱棣三人走了過來。 朱橚此時整個人什麼都沒說。 就是呆呆的看著天空的月亮。 整個人身上的戾氣很重,根本就沒人敢靠近。 朱樉輕輕的走上來。 伸手緩緩的放在了朱橚的肩膀上。 朱橚突然就轉身,血紅的眼睛,滿臉猙獰的看著朱樉。 另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刀柄上。 朱樉則是依舊不為所動的柔聲細語道:“老五,是我,是我,二哥啊。” “老五你看我!” 朱棡這時輕輕的走上來將朱橚緊緊的拽著刀柄的手拽住。 可是怎麼都拽不出來。 “老五,來,聽話,給三哥。” 朱棣則是也從一旁將朱橚抓著刀柄的手拽住。 “來,老五,聽哥哥們的話。” “放開!” “來。” “把刀給我。” 朱橚的眼神逐漸開始變的清明瞭起來,血紅的眼睛也逐漸的開始恢復了正常。 他什麼都沒說。 朱樉也什麼都沒說。 他們兄弟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到底要什麼。 這種感覺話是說不出來的。 幾兄弟拉著朱橚坐在臺階上。 四人就那麼坐著。 誰都沒有去說話。 就那麼靠著。 最終打破沉默的還是朱橚。 他緩緩的站起來。 “李彪!” “奴婢在!” “明日將劉工要的白骨屍體就掛在西安的城門。” “派人回去將他的家人都抓起來。” “家中有多少口。” “寫明劉工要的罪行。” “將他一家的屍體都掛在西安的城門口。” “三個月不許取下來!” “奴婢遵命!” 朱橚則是接著站起來轉身就走。 留下了相顧無言的朱家三兄弟。 朱棣此時忍不住的紅了眼眶,他和朱橚是年紀最相近的,他們倆接觸也是最多的,自然感情也就是最好的。 他幾乎是看著朱橚一點點的從一個跳脫歡快沒心沒肺的小哥兒。 親手給自己變成了如今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他忍不住的流淚。 他很想說什麼,可是看了一眼同樣臉色都不好的倆哥哥。 他什麼都沒說。 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