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非的下巴,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問道:“會疼麼?”
見雲軒如此關心自己,簡易非的心裡面立即溫暖了起來,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都煙消雲散了。
伸手,摟緊了雲軒,輕笑一聲,道:“不疼,小七這麼關心我,怎麼還會疼呢?”
雲軒笑了笑,伸手,摟住了簡易非的腰,兩個人相擁而眠,此刻,他們沒有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可是卻比任何時候還要親密無間。
第二天,陽光正好,早早起床的靚麗女孩兒立刻來到了雲軒和簡易非的帳篷裡面,想到他們昨天晚上睡在一起,靚麗女孩兒便一臉的怒容,她溫素素看上的男人,即使心有所屬了,也一定會是她的!
想到這裡,溫素素的眼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眼神,隨即伸手,掀開了簾布,只是沒有意料之中看到雲軒和簡易非兩個人相擁而睡的畫面,帳篷裡面,空空如也!
皺了皺眉,溫素素有些奇怪,隨即想到昨天晚上雲軒說過不要和他們一起同行,當即緊張了起來,雲軒走沒關係,可是簡易非走了,那麼溫素素就真的是把腸子都要悔青了!
“喂!”溫素素看向走了過來的一個男人,恰好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有些煩躁地問道,“他們去哪裡了?”
那個男人皺了皺眉,想他伍濤雖然不是什麼名震大陸的大人物,可是身為一個地神榜的強者,居然要被一個小丫頭指手畫腳,想到這裡,伍濤就一陣惱火,可是誰讓他受溫素素的威脅,迫於無奈,只能夠成為她的一隻走狗。
“小姐,那兩位大人今天很早便起床了,醒了之後便往木塔塔森林的深處走去了!”伍濤努力壓制自己的惱火,裝作一副恭敬的模樣說道。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能夠反抗,他最在意的人的命被溫素素捏著,他不敢造反,否則以他的實力,對付一個虛有其表的黃毛丫頭,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該死的!”溫素素憤怒地想要咬碎一口銀牙,陽光如此溫暖,伍濤卻無故地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寒風,這個溫素素,可不是一個什麼善類啊!
“你為什麼不攔著他們?”溫素素見雲軒和簡易非都走了,如此如今之計,只能夠將怒氣發洩到伍濤的身上了,那麼一個優秀美好的男人,居然從她溫素素的手中溜走了,這讓溫素素如何能夠不生氣?
聽到溫素素的話,伍濤一陣無語,那兩個大人,實力如何,他看不透,特別是那位不曾出手過的男人,雲軒的實力他昨天晚上已經看過了,對付他,絕對綽綽有餘,而那個男人的氣場,竟然比她還要大,這樣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絕對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伍濤還沒有傻到主動將這個麻煩惹上身,先不說他們的實力如何強大,就憑昨天晚上他們對他們施以援手,伍濤也認為,絕對沒必要幫溫素素拆散這一對鴛鴦。
那位大人優雅如月,只有那位美麗如星的女孩兒,才能夠配得上,更何況,看他們兩個人的互動,豈非是一般關係的?
見伍濤不說話,溫素素一臉漲紅,怒喝道:“伍濤,你是不是不想要解藥了!?”
溫素素的這一句話,立刻擊中了伍濤的要害,只見伍濤飛快地抬起頭,一臉的慌亂和不安,道:“小姐,若兒距離毒發的日子只有七天了,小姐若是不給雙生蓮作解藥的話,若兒恐怕只有死路一條啊,小姐,求你大人有大量,發發慈悲啊!”
只見伍濤一個七尺男兒竟然為了他口中的那個“若兒”,而抹掉了自己的自尊,在溫素素的面前卑躬屈膝,只求溫素素放他口中的那個“若兒”一條生路。
“哼!”見伍濤居然對那個若兒如此上心,溫素素一臉的狠戾,道,“溫若若那個賤女人,只不過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而已,居然值得你這麼賣力地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