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茹也是百依百順,可謂是把年輕沒談過的戀愛,在年近黃昏之時,全補了回來,這也讓德叔萌生了退出江湖的想法,帶著小茹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城市,再一個可以依靠的大樹,平平安安過完自己餘下的歲月。
當然,這只是德叔自己的如意算盤,他的手下當然不同意,阿貢就是其中之一,用阿貢的話來說就是,這老傢伙什麼都撈夠了,想拍拍屁股,洗底上岸,手下那幫兄弟們怎麼辦?餓死?
與其等著餓死,不如奮起反擊,讓德叔這個老傢伙知道,入江湖易,出江湖難,不可能讓他說不幹就不幹的。
阿貢找上了德叔,上次阿彪被秦二寶打成了殘廢,德叔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有,讓跟著他打死打活兄弟感到十分的心寒。這次又為個女人,又再次把兄弟們棄之不顧,太過份了!
十二月中旬天異常的寒冷,天陰沉沉的,飄落著雪花。
德叔把善後事宜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準備跟小茹一起到一個沒有認識的地方,過著雙宿雙飛的生活,德叔為了這一天想了很多,心想,自已畢竟比小茹大了四十多歲,現在身體硬朗,但不能保證以後都能如此。
萬一自己遭遇不測,自己的錢以確保小茹的衣食無憂,如果,小茹能再給自己生個兒子,讓自己老來得子,那真是一件美事,這筆錢也確保他們娘倆衣領無憂,還能確保兒子上大學,獨立工作。
德叔考慮的很遠,不知道為何,他把事情考慮得很全面,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幾天當他放出要退江湖的訊息的時候,反映的太過於平靜。
誰也沒說什麼,誰也沒提出反對意見,這讓他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安,不是他膽小,而是根據他的以往的經驗,太過於平靜的背後,往往蘊含著無比洶湧的力量,而這樣的力量往往稍稍不慎,就會讓自己屍骨無存。
再加最近右眼皮老跳,更讓他心緒不寧起來,不由得加快的腳步,提前帶著小茹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比原計劃提前了一天,帶著小茹趁著天黑準備離開之時。
“德爺,你怎麼說走就走啊?連招呼也不跟兄弟打一下?”阿貢不知怎麼回事,出現在德叔的面前,這不由得讓原先就心緒不寧的德叔,更加不安起來。
“阿貢,我平日裡待你不薄,我今天要走了,麻煩你讓條路!”德叔知道這時候不閒扯的時候,但又不得不說些讓阿貢念其舊情的話來。
“德叔,你走了,那一幫指著你兄弟們怎麼辦?”阿貢絲毫沒有讓德叔走的意思,站在德叔和小茹的面前,冷笑著說道:“你這樣也太自私了吧?”
“混蛋!你說什麼?”德叔沒想到阿貢敢跟自己這樣說話,不免心起怒火,罵道:“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罷,拉著小茹的手,做勢欲走的模樣。
阿貢聽德叔責罵自己,沒有以往那唯唯諾諾的模樣,而是臉上掛著嘲弄的笑容,並不在意德叔說什麼,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讓開一條路,讓德叔他們離開。
德叔也沒二話,拉著小茹從自己的房間門口走了出去,下了電梯後,剛邁出電梯門,就見羅世寒正坐大廳的沙發上,周圍也坐著原先跟自己有交情的幫會的老大們,似乎在等著他們。
他們的出現,讓德叔心生警兆,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原先在自己的記憶中,出現過無數次,而每次這樣場景的出現,都意味著有人要死。
說到死,德叔並不害怕,畢竟,也算活到一把歲數,對於世間也沒什麼留戀的,如果說,還有什麼不捨,那就是身邊的小茹。
德叔心裡明白了大半,仍然強裝鎮定的說道:“你們打算把我怎麼樣?不過,你們要放了小茹。”
“媽的,你以為現在還是你定規矩嗎?”黑熊早就看德叔不順眼了,這會兒,有著羅世寒的撐腰,更加的肆無忌殫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