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大會中魚目混珠,沽名釣譽!”
秦悅斂眉,沉下了聲音:“無憑無據,還請道友慎言。”
心中暗忖:“這人怎麼信口開河汙衊我呢?幸虧我脾氣好,沒仗著修為高就欺凌別人。若換作華殊,這人早就被一掌滅殺了。”(未完待續。)
三番法陣名動南域 兩段琴音血洗靈山4
“這還用什麼憑據?道君左右手同時解陣,若不是早知陣眼所在,誰會有那等本事?次次設陣都在時辰將近的時候設完,回回鬥陣皆能險險勝過對手,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這個男修如數家珍般地一一道來。
“天底下自然不會有這麼巧的事。”秦悅雲淡風輕地道了一句,“我不想太過張揚,所以才會等到時辰將近的時候再交出陣法。至於回回都能險勝……那是因為每個陣法的繁雜程度都會根據對手的水平設定。你有什麼意見?”
男修還沒來得及說話,秦悅便接著說道:“況且,解陣抑或設陣,盡皆在眾人眼前,有無魚目混珠,難道不是一看便知嗎?”
男修據理力爭:“你現在手上拿著的陣法,便不是在眾人眼前做出來的。”
他說的是秦悅待在小黑屋子裡,與世隔絕十日後設出來的陣法。
“胡攪蠻纏。”秦悅的聲音淡淡的,“難道還有人幫我設陣不成?”
那男修彷彿被提醒了一般:“正是如此!”
秦悅只覺得此人食古不化,實在不想再同他說什麼了。
男修卻侃侃道來:“我聽說你出身靈宇宗,而解銳道君——本次鬥陣大會的主持,與靈宇宗掌門奉衍道君私交甚篤。我又怎知,你們沒有相互勾結,藉機從中謀取聲名呢?”
解銳喝道:“一派胡言!”
男修朝解銳拜了拜,一臉大義凜然:“道君方才還斥責閆歸弄虛作假,還望……莫要賊喊捉賊才好!”
秦悅懶得跟他爭執,擺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男修見她不搭理自己,反而愈發來勁兒了:“靈宇宗尊為五大宗派之一,向來孤高傲然,誰料竟會做這等欺世盜名之舉!”
“放肆!”秦悅沉下了臉色,怒意盡顯,“你汙衊我的聲名,我懶得同你一般見識,就暫且不和你計較了。你竟然越說越過分,還膽敢質疑侮辱我的師門!”
男修見秦悅動怒,再想一想她化神期的修為,頓時膽怯了許多:“晚輩不過是把眾人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道君若是介意,大可以當成沒聽見。”
秦悅輕輕笑了兩聲:“眾人心裡的想法?”
她環視了一圈,饒有興致地問道:“你們都像他這麼想?”
眾人哪敢點頭?紛紛默然不語。
男修見狀,不禁長嘆了一聲,真恨自己做了這出頭鳥。心裡還有些惶惑不安,不知道這位化神期的前輩會如何懲治自己。
秦悅很是隨意地看了他兩眼,忽然問了一句:“你可通陣法?”
“略懂而已。”男修很謹慎地回答了一句。
“你都有哪些陣法?拿給我瞧瞧。”
男修不敢不拿。自袖中掏出了大大小小十幾個玉石,一一擺放在了秦悅眼前。
秦悅挑剔地看了幾眼,問道:“還有呢?”
男修蹙了蹙眉:“沒有了。”
“是嗎?”秦悅微微挑眉。
男修猶豫了一會兒,又從袖中拿出了兩個高階陣法:“道君,全在這兒了。”
秦悅十分滿意,上前挑挑揀揀般地細看了起來。
男修心頭一緊:“她莫不是打算拿幾個走?這些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陣法啊!”
四圍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注視著秦悅的一舉一動,只見她拿起一塊綠玉,漫不經心地看了兩眼,然後思忖了片刻,似乎在凝神推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