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內憂外患!
“這些奏摺,諸位都已看過了吧?”許文會臉色陰沉的掃視眾人,問著:“諸位可有什麼想說的?”
“王上依末將看,這些縣紳郡望實是可恨居趁這時,在後方搞著動作,完全忘記了王上的大恩,不給嚴懲,不知王上的威嚴!”
“王上,您讓末將帶一衛回去,立刻就可以剿了幾家看這些家族,還敢不敢這樣行事!”一個大將這時出列,向上一拱手,大聲說著。
此刻眾臣群將齊整站成二排,不約而同沉默了一下。
許文會目光掃過,其中後面幾個人,都不由微微變色,這幾人都是縣紳郡望出身。
不過,這幾人的家族沒有暗地裡做些什麼,這幾份奏摺上不曾提起。
“不可!”一個文官出列,說著:“這時要是再用兵鎮壓,必立刻大禍,萬不可在這時進行。”
許文會徐徐起身,望著帳外朦朧暮色,臉色變得蒼白,正欲與帳下文武商議,突有一個親兵在帳外高喊一聲:“王上,有急報!”
令親兵進來,這親兵立刻撲通一聲,翻身拜倒:“啟稟王上,剛剛得到急報,巡邏兵在百里之外發現數百具死屍和幾匹無主戰馬,經檢視,死者都是我軍押糧軍騎兵,本今日運至大營的糧草已不見!”
這親兵飛快的稟報的說著:“檢查了,沒有發覺許彥許大人的屍體。”
“報!”不容許文會作出決策,又有一人進來稟報:“王上,百里處發現楚軍有上萬人,還請王上早做定奪!”
接二連三的急報,讓許文會臉色不由大變,不過許文會是一地諸侯,很快就反應過來,冷哼了一聲,語調變得又緩又重,向著左右問著:“看來,楚王是等不急了,就要和我決戰了。”
這時,軍師韓術出列,他是極聰明的人,連想也不想,就朗聲答著:“王上,這時已經斷無後路,我軍再拖延的話,各郡縣就要分崩離析了,這時唯有王上親自督軍,親自抵抗甚至戰勝,才能穩住局面!”
許文會眉心一挑,咬牙沉思,這話說的有道理,但風險實在太大,不過以眼下情形來看,一直以來的拉鋸戰已告一段落,要進行的的確是大軍正面決戰了。
當下咬著牙,說著:“孤要御駕親征,看我和楚王之間,誰是真主!”
萬山縣
吳興宗回去後不久,就有旨意,著吳興宗覲見。
吳興宗立刻又趕去了縣衙,雖不是第一次進這座縣衙,但現在情況卻是第一次,只見親兵停立,太監隨侍。
由太監引進來,進了偏門,見院裡有幾棵碧幽幽的大樹。
吳興宗一路走一路看,到了不遠處,就有一座亭子,亭欄下有一個小湖泊,可以憑著垂釣。
縣衙並不大,幾進房舍,一處門前立著十幾個侍衛。
吳興宗就知到了王上臨時地點,到了門口求見,片刻,就有答覆:“王上叫你進來!”
“是!”吳興宗忙答應,小跑進去,見樊流海也站在一邊,先向王弘毅叩拜請安:“臣吳興宗,拜見王上!”
得了起來的聲音後,又起身對樊流海一躬身。
王弘毅案上擺著長長一卷地圖,又有著一疊地圖,這時微笑著看著吳興宗,說:“前幾日你接駕,就是緣分,回來後,孤看了你的資歷,年才二十,就屢次立功,現在都當到副指揮使,真是一員大將福將啊!”
吳興宗連忙叩拜說著:“這是王上和大將軍的恩典。”
樊流海就笑的說著:“這資歷我也看了幾次,我這個年紀,還是一個小兵呢!”
其實樊流海心裡,是不贊同王上召見這個人,但這時抱定了“順拙”的宗旨,就這樣說著。
王弘毅含笑點頭,此時正是下午,太陽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