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刑事案件,事實上起因有時候都是芝麻蒜皮大的事情。
所以,他當機立斷,讓曹麗打電話給楊康姥姥,讓楊康一起過來。
而楊康姥姥一聽,頓時就著急了。
楊康命馮秀才在青梅分局的外面停了車,說道:“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和姥姥進去就好了。”
“等等,我陪你去!”馮秀才說道,“我有律師證。”
“什麼?”楊康呆呆的看著這個馮秀才,說道,“你不是開玩笑吧?”
“師父說,我們這種人,總要有個正經身份,你看,胖子就是學中醫的,你被看著他這樣,他可是正宗大學學過的。侯智也是學得建築學,而我,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就是靠著嘴皮子吃飯的。”馮秀才說道。
“好吧,我還真看不出來!”楊康笑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不會逢人就說,我是學歷史的。”馮秀才笑道,“反正,這些都不是我們的本行。”
“走吧,進去吧!”楊康扶著楊姥姥,走了進去。
當他對一個小警察說明白身份來歷之後,那個小警察直接就把他往審訊室帶去。
“等等!”馮秀才看著審訊室的門,說道,“你們什麼意思,這是審訊室?你們這麼深更半夜的,騷擾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已經很是過分,如今,作為死者家屬,理應在待客室,而不是在審訊室好不好?我們不是嫌疑人。”
楊康看著審訊室那幾個字,心中說不出是厭惡。
“阿康,我能夠看到阿俊嗎?”楊姥姥死死的抓住楊康的手,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陡然開啟了,一個二十左右的女警走了出來,說道:“怎麼見得不是嫌棄人了,在案子沒有弄清楚之前,誰都有可能是嫌棄人。”
楊康的目光再那個女警臉上溜了一圈,更是感覺厭惡,竟然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你站住!”女警見狀,忙著叫道。
“我是作為死者家屬來的。”楊康站住腳步,說道,“如果你們要調查案子,把我等都列為嫌疑人,那麼,我會請律師前來,我有必要來嗎?”
“你怎麼說話呢?”女警非常惱恨,一步走了上去,說道,“今天是為著案子必要,叫你過來問話,否則,就衝你這個態度,我就先把你拷起來。”
“呵呵!”楊康冷笑。
“楊先生,你先走吧,這邊我來處理!”馮秀才一邊說著,一邊對楊康使了一個眼色。
“好!”楊康點點頭,扶著楊姥姥,轉身就走。
“楊先生,請留步。”就在這個時候,張刑警匆忙開啟辦公室的門,急急走了出來,說道,“女娃兒不會講話,還請見諒。”
“你是誰?”馮秀才問道。
“你好,我姓張。”張刑警略略的介紹了一下子自己的身份,說道,“我們接到曹麗女士的報案,這事情有實在有些詭異,不得已,不得不半夜三更的找親屬和死者家屬詢問詢問。”
“張先生,您是老刑警了,這種事情你找我就算了,找我姥姥……”楊康看了一眼楊姥姥,她現在還靠著一股子毅力支撐著,但如果事後鬆懈下來,只怕她承受不起。
“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張刑警忙著說道。
說著,他忍不住看了看那個女警,你說,好端端的他讓打電話聯絡那個楊康,可沒有讓聯絡楊姥姥,真的,這種事情,他經歷過很多,就算養母和養子關係有些不好,但是初聞噩耗的老人,大部分還都是受不了至親已經死亡的事實。
“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進。”女警突然說道,“天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可是和孟俊關係一直不好,我們不得不懷疑。”
“他們父子,不值得我做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