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一頓?”
“沒錯,所以我才帶著家主令符來。既然你認這東西,自然也就意味著,你以我們家的人自居?”小寒逼近他,含笑問道。
“小寒,如果你只是想要打我一頓,有沒有家主令符都無所謂。”胡清倒是不在意,笑道,“你看看,你見面就甩我幾巴掌,我還不是認了?”
小寒笑得很是溫和,然後他打了一個響指,叫道:“黑子!”
黑子如同是召喚獸一樣,再次出現在客廳裡面。
“黑子,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胡先生,嗯,別把人打死打殘就成。”小寒再次在沙發上坐下來。
“是!”黑子答應著。然後,他就向著胡清走了過去。
“等下!”胡清輕輕的嘆氣,然後他把手上的手錶脫了下來,放在茶几上,身上的襯衣也脫了下來,疊好,放在一邊,自己解開皮帶,遞給黑子道,“別往我臉上招呼,我明天還要出席一個會議。”
說著,他就在客廳一邊的空地上跪下來,看著小寒道:“來吧!”
黑子把皮帶放在手中掂了一下子,然後他轉身看著小寒——他跟著這個少主子已經有二年之久,但是,他還是不太瞭解這個少主子。
平時的小寒很是溫和,脾氣也是好得出奇,不,應該這麼說,就算他平時鬧個脾氣,那也只是希望有人能夠哄哄他,反正,不管是那位玉奴還是馬先生,都很是喜歡哄他,好吧,如果他們忙,他也不在乎偶然逗逗這個少主子。
但是,有時候,他的脾氣卻是出奇的怪癖。
比如說現在,他就弄不明白,這個人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他了?剛才小寒和他說什麼,他並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是,有一點他卻是明白的,這個叫做胡清的人,應該也是他的長輩,而且還帶著大筆金錢跑來討好他。
結果,換來的卻他的一頓鞭笞。
小寒輕輕的點頭,黑子沒有多想,既然是他的吩咐,他自然也不會留情,手中的皮鞭帶著風聲,重重的落在胡清背上。
胡清只感覺背上像是被炸開了一樣,痛的他眼前直冒金星,但是他只是悶哼了一聲,緊接著,黑子手中的鞭子再次落在他背上。
黑子在心中默默的數著,當他打到五十五鞭子的時候,胡清身子一軟,人就倒在了地上。
黑子看著小寒,沒有做聲。
“怎麼了?”小寒看了一眼胡清,這些年,他應該都過得不錯吧?養尊處優久了,捱了幾下鞭子,他就扛不住了?
“胡先生痛暈了。”黑子皺眉說道。
“想法子把他弄醒。”小寒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到了木秀,當初木秀來魔都看他,他撒嬌耍賴,想要找回童年的感覺,晚上要和他一起睡。
木秀對於他這個愛子從來不知道要怎麼寵,這麼一點小要求,他自然就應允了。晚上木秀洗了澡,換了衣服的時候,小寒就發現,在睡衣寬鬆的領口下面,有一道可怖的傷痕。當時他什麼也沒有說,等著晚上木秀睡著了,他偷偷的解開他的睡衣看了看,卻發現木秀除了一張臉是完整的,身上竟然遍佈各種可怕的傷痕。
有些是刑傷,有些是刀劍之類的傷痕,還有槍傷……
小寒追查了一下子,自然就明白了,當初由於木易的栽贓嫁禍,導致木秀在帝都被抓,胡清卻買通警察,對他動用私刑逼供,強迫他認下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事後,木秀雖然跑了,胡清卻依然沒有放過他,一路上派遣高手追殺,他的那一身傷,就是在這個時候留下的。
小寒還知道,他臉上也有傷,他是做了二次整容手術之後,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才有了現在的模樣。
黑子弄了一點水,把胡清潑醒,然後他就看著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