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輕聲嘆氣,說道:“阿康,我和木秀先生不過是一些生意上面的過節,談不上私人恩怨,但我和邵文墨卻是一個死結,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他,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聯絡。”
“從我出生開始,我就和他有聯絡了,現在想要撇清哪裡還能夠?”楊康苦笑,問道,“他難道還做了什麼別的?”
湯辰想了想,說道:“阿康,這事情電話裡面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等著我年底回來,我們在好好聊聊。”
“好!”楊康說道,他也知道這個問題問湯辰,只怕他是不會說的。
“阿康,你最近都在看什麼書?”突然,湯辰問道。
“什麼?”對於湯辰的這句話,楊康有些不明所以。
“現在人可不流行這種稱呼。”湯辰笑道,“父親大人?看什麼書這麼入迷,居然也這麼稱呼我?”
“這麼稱呼你,可以和我爸爸區分開啊。”楊康笑道,“而且,我可是聽的說——你是出自那種傳承古老的家庭。”
“可我感覺似乎有些見外。”湯辰說道。
“沒有啦,我不會和你見外的!”楊康笑道,“我前天搬去蓬萊山莊了,主要是安頓我姥姥,等著你過些時候回來,我在擺酒請客,算是正式喬遷之喜。”
果然,湯辰一聽這下,頓時就開心了,忙著說道:“好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楊康笑道。
“好!”湯辰笑著結束通話電話。
隔了一天,楊康就帶著郭胖子和馮秀才還有秦教授,偕同高全一起去了花城,由於是坐火車,一行人趕到花城揭陽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在酒店住下之後,楊康由於沒有出過遠門,非常好奇,約了和郭胖子還和馮秀才一起去逛街。
秦教授雖然也想去,無奈他終究上了年紀,坐了老半天的火車,這個時候體力有些不支,因此就和高全在酒店住下。
“小王爺!”眼見楊康要出門,高全卻是有些擔憂,想要不說,但還是忍不住,當即囑咐道,“你出去閒逛逛,看看自然不要緊,但切記不要賭石,還有,不要攙和到揭陽各種賭石遊戲中去。”
楊康卻是好奇,問道:“這賭石還有什麼遊戲?”
高全嘆氣道:“你有所不知,凡事賭,總會衍生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花樣來,反正儘量不要攙和,當然,如果你只是買幾塊毛料切著玩玩,倒也罷了。”
楊康聽了,心中已經明白過來,事實上他知道高全和甄耀華的擔憂,高全和甄耀華是管金鋪的,而閬苑的金銀鋪子,可是一直都是不賺錢的行當。
如今,閬苑虧空厲害,老歐死都死了,臨死還坑了他一把,把閬苑卷空,甄耀華作為金鋪的總經理,焉有不知道的,他們自然擔憂,一旦他這個接受的老闆認為金鋪不賺錢,直接就把金鋪關閉掉,那麼,他們這些人就都只能夠回家吃自己了。
所以,雖然高全提出來做翡翠生意,但高全更怕他跑來揭陽賭石,如果賭垮了,導致閬苑的資金更是雪上加霜,那麼,金鋪就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如果沒有必要,楊康是絕對不會關閉金鋪的,因為甄耀華提出的幾樣改革建議,正好都說到他的心坎中。
至於賭石,楊康自認為,有著太陰寶鑑透視,他賭垮的可能性完全沒有。
“晚上早些回來,別去吃酒閒逛。”眼看著楊康要出門,秦教授忙著說道。
“呃?”楊康大跌眼睛,這個死老頭,居然會如此好心的關心他了?
“如果要吃酒閒逛,明天記得帶著我一起,別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楊康正好奇之間,秦教授大聲說道。
“我……”楊康什麼也不說,抬腳就想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