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的城牆上,
此時正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襄陽知府王魁,
另外一個是膚白無須,
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
這人正是大明襄王朱瞻膳。
襄王朱瞻膳雙手搭在眼前,
朝著漢江河畔的義軍大營遠眺著。
“朱見深那小兒帶著那幫泥腿子在那裡幹什麼呢!”
朱瞻膳看著看著漢江河畔的大營中又是搭棚子又是蓋房子的,頓時心中起了疑惑。
襄陽知府王魁聞言也跟著伸長脖子瞄了瞄。
“建設大明……社會新農村!!!”
“王爺他們好像要在那裡建村子了!
這個什麼社會主義新農村是什麼??
難道是皇莊嗎?
襄陽知府王魁雖然不懂新農村是什麼意思,
但是連蒙帶猜還讓他蒙對了,
畢竟也對,
大營那邊又砍又挖的大興土木,
再搭配上那個村字,
也很容易被猜出來。
“什麼!!!”
襄王朱瞻膳聞言大驚失色,
頓時就急得哇哇大叫起來:
“那塊地是本王的封地!
誰讓他們在那裡建村子的,
那幫卑賤如同糞便的泥腿子,
竟然敢佔用本王的封地,
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襄王朱瞻膳一把扯住襄陽知府王魁的脖領子,張嘴大罵道:
“去,
你去,
把那些卑賤的泥腿子趕走,
那塊地是本王的封地,
任何人都不得佔用!”
襄陽知府王魁被噴的滿臉唾沫,但是他卻為難的說道:
“王爺,下官不敢啊!!!”
襄陽知府王魁有些膽怯的說道。
“那幫泥腿子而已,
有什麼可怕的!”
朱瞻膳破口大罵道。
襄陽知府王魁諾諾的說道:
“王爺,沂王朱見深可是在那邊的!”
“他在那裡又如何,一個十歲的稚子而已!”朱瞻膳硬氣的說道。
“可是沂王是出了名的瘋癲啊!”襄陽知府王魁哭喪著臉說道。
“瘋…………”襄王朱瞻膳頓時語塞,被噎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沂王朱見深的瘋癲的毛病,朱瞻膳遠在湖廣也早有耳聞。
什麼在皇城門口用大炮轟大臣,
什麼在百官面前製造人體噴泉,
什麼在奉天殿當場打死大臣,
等等一切張狂行為罄竹難書!
甚至私底下有傳聞,
太上皇也是死在沂王手上的。
這麼一個臉厚手黑還不顧及名聲的傢伙,
一般人是不想過多的去招惹。
“那是本王的封地,
是宣宗皇帝當初分給本王的,
就算他是沂王也不能強佔啊!”
襄王朱瞻膳支吾了半天,
想忍下去卻又捨不得自己的封地,
最終把王府裡的長史給派了出去。
沒過多久王府裡的長史臉腫的跟豬頭一樣回來了。
長史一看到襄王朱瞻膳就嚎啕大哭:
“王爺,你得跟小的做主啊!
那個沂王簡直不講道理,
小的還沒說兩句,就被他抽成這樣。”
長史指著自己臉上如同豬頭一樣的傷口,滿臉委屈的哭嚎道。
襄王朱瞻膳現在哪有心情管手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