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在大同城外足足有五萬餘人,
沂王這支只有五千人的軍隊,
甭看現在戰列站的挺整齊的,
但是等扔到戰場上去估計連水花都打不起來,
估計一兩個時辰就會消耗的成為滿地屍體。
與老百姓眼中的惋惜不同,
高谷那幫子文官,眼中竟頗有幸災樂禍的感覺。
“看吧!沂王這練的是個啥!
隊伍站的挺整齊的,
但是一個個的沒刀也沒槍,
捧著跟火器當個寶貝一樣!”
高谷被眾人拱衛在中間,
略帶著嫌棄的看著下方站的整整齊齊的革命軍。
下方的革命軍並沒有像其他的大明軍隊一樣手持刀槍,
而根據戰隊的需要更多計程車兵拿著的火器來著,
高谷以為革命軍手裡拿著的是那種古老版的火繩槍,
所以忍不住出言嘲諷道。
旁邊的官員也跟著附和到:
“就是,就是,
戰隊倒是挺整齊,
但是沒有一個人穿甲的,
這要是遇到了蒙古人的騎射,
難說他們是不是排隊硬箭矢!”
“那也是沂王活該!
好好的王爺不當,
天天跑到朝堂上折騰!
這次就要他好好長個教訓!”
高谷看著下面的革命軍,
舉起右手,緩慢的握成拳,
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顯然他口中這個教訓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深兒,行嗎!
要不你留守皇宮,朕御駕親征!”
德勝門門口,
景泰帝朱祁鈺緊緊的握住朱見深的手,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
皇叔你信我一回,
我絕對平平安安的回來!”
朱見深也沒料到景泰帝現在竟然這麼看重自己,
甚至上戰場這種事情,都願意替自己上。
景泰帝神色掙扎了一下,
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皇叔就等著你的好訊息了,
等你凱旋歸來,皇叔在安定門帶領京城的百姓迎接你!”
朱見深聽到這話,也是憨厚的笑了笑:
“那皇叔就瞧好了,侄兒這次要把也先的腦袋扭下來給皇叔當夜壺,讓他竟然敢侵犯我大明!”
說到這裡朱見深好像的想到了對著景泰帝說到:
“侄兒走了之後,
皇叔一個人在皇宮裡面也要加倍小心,
什麼參湯啊,藥膳啊,
都讓人試了之後再入口,
還有什麼不要泛舟,
最好是不要靠近水邊,
也不要相信那些什麼道士的延年益壽丸之類的東西,
反正侄兒不在,皇叔就應當諸事小心…………”
朱見深絮絮叨叨講了許多,
景泰帝倒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模樣,
反而一邊傾聽著一邊替朱見深拍去身上的灰塵。
“深兒放心,皇叔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
這些事情心裡都有底了,
再說京城裡的兵馬都被於少寶掌握著,
於少保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景泰帝一邊說著,一邊意味深長的著看向了旁邊的于謙。
景泰帝和朱見深上演了一出叔侄情深,
旁邊的于謙可就噁心壞了,
你們兩個你好我好,
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