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開口說的話被盡數吞吃入腹。
哨兵的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一寸一寸吞噬殆盡。
曖昧的交纏水聲迴盪在粘稠的空間裡,溫度越來越高。
韓不昧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
除了抬手攬住元先生的脖子外,什麼也做不了。
元爵大手扣住上方白皙纖細的脖頸,然後下壓,兩人幾乎毫無空隙的貼在一起。
炙熱的溫度在相互之間的肌膚上傳遞。
將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下的感覺實在很好,元爵眼底帶上幾分愉悅,看著眼神迷離的人問:“還想回家嗎?”
韓不昧就算再暈乎,心底最堅定的信念也不可能被動搖。
她當然要回家。
從她沉默的態度裡看出了答案,元爵的眼神暗了暗,咬住的力道不免大了些,嗓音沉了沉:“我以為我對你已經足夠好。”
韓不昧的嘴被元爵完全堵住,許久都沒能合上。
元先生是好,可終究不是她的家人。
韓不昧想開口卻說不了話,空氣既悶熱又涼膩,很快她白皙脖頸上的烏黑髮絲便被打溼。
雖說現在已經快要入夏,可事實上,在這滿是茂密植被的星球上,全年除了冬季以外的氣候都挺涼爽的。
尤其這還是在元先生的莊園裡,韓不昧知道,幾乎整棟莊園都用上了某種高科技,來維持著恆定的溫度。
保證待在裡面的人永遠能感受到最適宜的人體溫度。
她不該覺得熱的。
那為什麼現在會熱到出了一身汗呢?
是因為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嗎?還是元先生身上的溫度太高,也傳染到她了。
暈暈乎乎的韓不昧不清楚,元爵也不再說話,只悶聲做事。
韓不昧覺得自己的後頸現在一定慘不忍睹。
元先生咬那塊肉咬的太用力,也太多次了,但被資訊素麻痺的她竟感受不到太多疼痛。
但每一次被咬,又好像是她應得的,她老是在出神,想些亂七八糟的。
可元爵現在的佔有慾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強,他絕不允許韓不昧在這個時候去想些其他東西。
所以韓不昧的目光只要從他身上移開片刻,他就會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
韓不昧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兒被老虎叼在嘴裡的肉,一會兒被老虎的尖牙磨幾下,一會兒又被那粗糙的倒刺的舌頭舔兩下,最後才是慢慢的咀嚼嚼碎。
沒過多久,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就和元先生相差無幾了,都燙的嚇人。
她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問一下元先生,他是不是生病了,在發燒?
問問他……這到底是不是他的發情期?
可她垂眸看向眼底帶著些許瘋狂和猩紅的元爵時,又說不出話來了。
總覺得這個狀態下的元先生,溝通好像也沒用呢。
元爵並不只是光咬韓不昧的後頸,試圖在那兒找到某塊並不存在的腺體。
其他地方他也一樣沒放過。
韓不昧覺得元先生說不定有咬癖,就喜歡咬東西,也不知道這和大貓喜歡磨牙是不是一個原理?
元爵親了下她的耳垂,倒是沒有粗暴的對待它,相反,他的動作還極盡溫柔。
可這卻讓韓不昧更加腰軟,根本快要立不住,可元爵的大手卻牢牢的扶住她,不讓她往一邊癱倒。
“元先生……元爵,你別……”她大著舌頭試圖讓元爵放開自己。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元爵給嚥了回去。
韓不昧就這麼以一個上位者的姿勢,被元爵好好的給欺負了個遍。
她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元先生現在真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