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說話沒那麼尷尬了。
而且嚮導的資訊素也很溫和,韓不昧不會覺得難受。
這段時間裡,韓不昧的槍法也已經練得很不錯,她自認為的。
照她的說法是至少是槍槍都打在敵人身上了。
爭取到逃跑的時間就行。
元爵也沒有一定要韓不昧練成個槍神,覺得差不多就放她休息了。
倒是白助理,偶爾看她的眼神中會夾雜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韓不昧都假裝沒看見。
她可不是那些被精挑細選出來的白助理的‘普通人’同學。
不過韓不昧也只休息了一兩天,就意識到元爵給她放的這個假也是給他自己放的。
一連好幾個夜晚。
韓不昧都驚訝於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她想:‘看來那些格鬥訓練確實沒白練,這下能堅持的回合又多了。’
偶爾韓不昧看著元先生那冷漠俊美的面容上浮現出滿意的神情時會想——該不會元先生本來就是為了這個才讓自己加練的吧?
這是不是有點太喪心病狂了?
意識越清醒,身體就越遭罪了。
韓不昧每次都在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中徘徊。
偏偏她還暈不過去!
多日的操練下來,元先生啃人的技巧也愈發嫻熟了。
從前冷漠自持的哨兵似乎除了揉耳垂外又多新的愛好,接吻。
每次都能親到韓不昧被迫窒息……
連著好幾天,韓不昧的嘴都緋紅水潤得不行。
,!
她恨不得躲在房間裡不出門。
這天韓不昧下樓吃飯時,白助理看著那過於紅潤的色澤,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韓小姐,吃太多辣的食品不利於身體健康。”
韓不昧被手裡的飲料嗆了下,語氣尷尬:“咳咳,我知道了。”
心裡卻想,白助理不是嚮導麼,怎麼會連這都不明白?
就在這時,白澄又注意到了韓不昧後頸上的幾處已經轉變為青紫色傷痕。
“是之前格鬥訓練時傷到的嗎?”他抬手碰了碰,認真打量。
“很抱歉,韓小姐,我必須要給你上藥。”
說完也不等韓不昧拒絕,轉身就去拿了噴劑過來。
韓不昧都不知道白澄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了。
要是裝的的話,他演技未免有點太好了。
突然,她後頸一涼,白助理已經把藥物噴到她的面板上。
這還沒完,白助理語氣抱歉:“韓小姐,這個藥劑必須要滲透進面板裡才能起作用。”
“呃,所以呢?”韓不昧有點想躲開。
這感覺實在有些怪異。
雖然只單純按照某種位置劃分的話,她和白澄應該算是同一種性別。
但是!非要說的話,男嚮導和普通女性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啊!
雖然普通女性沒有女哨兵一樣的構造能滿足男性向導,但男嚮導不是有麼……
韓不昧越想越覺得不合適。
“所以需要用手把藥物揉開。”白澄語氣溫和。
“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好!”韓不昧果斷拒絕。
“不行!”白澄語氣加重,手也按住韓不昧的肩膀。
韓不昧試著掙扎了下,完全掙不開。
白澄原本確實只是打算幫忙擦一下藥,可看著韓不昧如此抗拒的樣子,他的情緒也變了。
他其實很不明白。
韓不昧作為一個普通人,為什麼在聽了自己那些話後依然毫無動搖。
明明她也像自己一樣被元先生救過。
最後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