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雖說眾獸山與赤望丘關係密切,如今幾乎相當於附屬赤望丘的分支宗門。但赤望丘上白煞、玄煞、星煞那等高人,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阻止劍煞的追究吧?”
虎娃曾在飛虹城外見過星煞,當時燕凌竹聲稱洗劫村寨搶掠寶物。是為了賄賂赤望丘的執事弟子,以期拜入赤望丘得傳宗門秘法,並受到尊長的重視與照顧。不料這番話卻被恰好路過的星煞聽見了,星煞當場就把燕凌竹給宰了。並問明前由,對虎娃表示了讚賞。
那麼眾獸山的修士今天這麼做,實在太不明智了,武夫丘聞訊肯定會找上門算賬的。到時候赤望丘也不能因為這種事包庇這夥人。假如他們打出赤望丘的旗號,可能還會更倒黴,因為那簡直相當於敗壞赤望丘的聲譽。
小灑姑娘卻冷哼道:“他們當然不笨。不會自己找死,所以有兩手準備。第一是封鎖了那片山谷不讓任何人察覺,假如今天不是小路先生恰好闖進去,外人誰能知道這件事呢?第二肯定是做好了安排在演戲,讓那蛇女自己委身報恩!”
據小灑姑娘分析,那六名眾獸山修士可能並沒有直接現身圍捕蛇女。那蛇女不過二境初轉修為,據虎娃所見,好像在修煉中還遇到了點麻煩。那夥眾獸山的修士既然已將她圍堵,真想抓人的話,恐怕早就拿下了。
他們起初可能只是放出了那頭海豹追捕,將蛇女追進了一片絕地,蛇女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圍捕她,甚至沒看見那些人的樣子,還在黑豹的追捕下受了傷。既然虎娃能出現在那裡放她一條生路,那六名修士中,完全也能有人站出來扮演同樣的角色,所謂的妖獸也可以不是蛇女而是那頭豹子。
屆時就不僅是放那蛇女一條生路了,可能還會出手趕走黑豹,療治她的傷勢、指點她的修煉。這不僅是救命之恩,也是雙修的機緣啊!如此先將那蛇女弄到手再說,至於將來會不會有什麼破綻,反正蛇女也沒有見到圍捕她的人。
就是那頭黑豹比較麻煩,但眾獸山修士應已想好了將來以什麼藉口掩飾吧,反正人已經到手了,那些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這麼做不會受到武夫丘的追究。得到蛇女之人並非強擄,而是在山中救下了遇險的她,幫她療好傷勢並指點其修煉,簡直是成就了傳說中的佳話。
所以那毅孫聲稱,他們在山中偶遇一位蛇女,有人心生仰慕之情,正在溝通與培養感情呢。這番話從某種角度倒也可能是實話,他們就是那麼“培養感情”的。而那蛇女已有修為神通,對男修而言是人間可遇不可求的尤物,所以他們才會動了這種念頭。
以上這番此測是否於實情相符,虎娃也不敢肯定。但小灑卻說得繪聲繪色,不得不承認這姑娘非常有想象力,也不得不承認,她的想象非常有道理。
瀚雄恨恨地罵了一句那夥人無恥,而小灑姑娘卻看著虎娃道:“小路先生,是你撞破了他們的壞事、也攪了他們的好事。如今救那蛇女逃出生天、有恩於她的人是你,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呀!”
瀚雄重重地拍了一下虎娃的肩膀,不無羨慕地說道:“是啊,這是您的機會!這等好事上哪兒去找?簡直就是那夥眾獸山送上門來的運氣,您可以趕緊去找那蛇女。”
虎娃卻苦笑著連連搖頭道:“我只是恰好站在那裡,她跑來的時候我沒截住她。如果說僅因為沒有出手去加害一個人,便自以為對她有恩、欲叫人以身相報,那麼這世間的恩情未免太便宜了,這麼做人也未免太低賤了!
況且我對那蛇女並無想法,她並非我心目中的女子,更非我夢寐中所求。就算我曾相助於她,又怎會因此貪其美色以及欲樂呢?那沒意思!”
瀚雄聞言撫掌讚歎:“小路先生真高人也!”而小灑姑娘眼神直髮亮,忽閃忽閃地看著虎娃,卻忽然秀眉一蹙又說道:“小路先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