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源嘆道:“我不知他是否得逞,亦未曾親眼見到他所為。但巴原上有實力做出這種事者,唯有赤望丘;而赤望丘若秘行此事、連我等都不能得知,亦唯有白鱗本人親自策動。由此可看出,只要有一絲可能、對其修煉求證有利,他便不惜行此手段。”
肇活:“難怪當年你修煉至七境九轉圓滿、行將歷脫胎換骨之劫,眾人皆視你為赤望丘未來宗主之時,你卻突然離山而去,聲稱不突破化境便不迴歸宗門,原來還有這些隱情。”
玄煞:“在山中歷劫,於我未必有利,說不定會重蹈師尊之覆轍。我當年未曾服用一枚服常,無論歷劫成與不成,可能都會讓白鱗感興趣,甚至成為其自身修煉之印證。而我這些年離山而去,卻另有機緣,對脫胎換骨之真意,已朦朧有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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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攔錯人了(下)
肇活對玄源的某些猜測將信將疑,卻有些不敢再深究下去,轉而問道:“你尚未成功突破化境、仍在歷劫之中,又為何會突然返回赤望丘?難道是因為方才那人嗎?……就算你對白鱗宗主不滿,但畢竟仍為赤望丘弟子,怎能協助一外人悄然潛入宗門道場?”
肇活等赤望丘五老,平日各自清修,輪流有一人坐鎮道場監督諸事,如今恰好輪到肇活。虎娃潛入赤望丘時,肇活並未察覺,或者說他察覺到的潛入者並非虎娃。當虎娃從太昊神殿中飛遁而去時,肇活當然發現了他的行跡,於是在第一時間趕到,卻被玄煞現身攔住。
見此情景,肇活也反應過來,除了玄煞之外另有一人潛入,而玄煞顯然是在掩護此人離去。他理所當然會猜測,那人是在玄煞的幫助下潛入赤望丘的,卻不知玄煞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玄煞卻搖頭道:“這些年我雖離山而出,但仍是赤望丘傳人,絕不會做出反叛赤望丘與族人之事。……至於他,你又怎知他是外人?他是自行而入,並非得我之助,而你又是如何發現他的?”
肇活變色道:“他是何人,怎會有此能耐?我初時只是察覺你回來了,並未發現他,剛剛才知另有人也潛入道場!”
玄源:“此人能悄然穿過護山大陣,而這護山大陣是祖師留下的。祖師所修秘法,又得自少昊天帝。此人潛入赤望丘之後,在山中並未擅闖任何禁地,直入主峰拜見少昊天帝。你覺得此人應該有何身份?”
肇活:“難道——他也是少昊天帝的傳人?這怎麼可能!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
玄源:“巴原上偶遇,而且其人對我有恩。我本就猜疑他的來歷是否與少昊天帝有關,亦很疑惑他為何想探查赤望丘,所以才會暗中跟隨。而方才所見,倒是能解釋很多疑問了。少昊天帝既能留下赤望丘一脈。難道就不能在別處另留傳承嗎?……肇活長老,你又是如何發現我的?”
玄源竟認為虎娃是少昊天帝所留的另一支傳承弟子,因為某種緣故來到赤望丘查探。這倒是個有趣的誤會。誰叫虎娃偷偷摸摸潛入赤望丘,卻什麼別的地方都沒去,只來到這座大殿中拜祭少昊呢?而且還有另一些更重要的原因,玄源並沒有對肇活明言。
玄源還有一個疑問,這護山大陣是防備外人的,宗門中的普通弟子也可能懷有異心,但身為大成修士,就算與宗門決裂。也不可能做出反叛之事。像玄源與肇活這樣的大成修士,平日飛天持神器來回,已掌握穿行護山大陣的禁制之法。
玄源雖離山而去,但畢竟也是山中的大成弟子,她當然可以無視護山大陣的禁制、自如出入赤望丘。虎娃能潛入,這的確令人很意外,也說不定會被山中高人察覺;可是她進入赤望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也刻意收斂了氣息。怎麼還被肇活發現了?
玄源剛才提醒虎娃離去,也是以為虎娃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