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擦了擦冷汗道:“原來這幾個月時間,玄源師叔已命人查出了這麼多內情。”
玄源面無表情道:“宗門既派我來巴室國坐鎮主事,我當然要暗中考察眾弟子行止,恰好就把梁易辰給揪了出來。……樊翀,這場慶典之後,你將接任主事,平日也要留意眾弟子行止,不能再容這種居心叵測者肆意妄為、敗壞我赤望丘門風。”
樊翀躬身道:“弟子謹遵師叔教誨!既然您已經查明瞭這麼多內情,是否應該解開梁易辰師兄的禁制,當眾聽聽他有何解釋?”
梁易辰已被玄源以大神通法力給制住了,趴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來。玄源冷哼道:“事實俱在,他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話雖這樣說,但她還是解開了梁易辰身上的禁制。有這麼多高人在場,眾目睽睽之下,倒也不怕梁易辰再玩出什麼花樣來。
梁易辰的神通法力恢復了,人也能動了,趕緊跪拜在地道:“玄煞大人,弟子冤枉啊!這是汙衊,那些人都在汙衊我!”
玄源不緊不慢道:“我命人抓到的這些匪類,是在巴原各地,他們彼此之間甚至遠隔千里,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面,甚至沒有聽說過對方。他們卻在差不多同樣的時間做了同樣的事情,不約而同都說是受你的指使。這樣的巧合,恐怕誰也解釋不通吧?”
梁易辰:“陰謀,一定是陰謀,另有人在幕後策劃,是同時針對赤望丘與彭鏗氏大人的陰謀,才會約好了都栽贓到我頭上,就因為我是赤望丘的主事弟子。……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是受我的指使,但空口無憑,他們能拿出證據嗎?”
梁易辰也清楚形勢不妙,只能咬牙抵賴到底了。最好的結果就是把他押回赤望丘接受宗門查問,在師尊的關照下,這條命或許還能保住,但在眼下的場合則千萬不能鬆口。
玄源沒有再理會他,看著樊翀正準備說什麼,不料孟盈丘長老青黛卻越眾而出,婷婷嫋嫋走到場中道:“我代表孟盈丘來到彭山參加慶典,既恭賀彭鏗氏大人突破化境修為,亦祝賀虎煞先生與玄煞大人結為愛侶之喜。
臨行之前,命煞宗主交給我一樣東西,做為特別的賀禮。我本不想攪擾這場慶典,欲等到慶典結束後的宴會上再將東西拿出來。不料玄煞大人比我更著急,這慶典還沒結束呢,就已經拿下了梁易辰,那我也將這份賀禮當眾送上吧。”(未完待續。。)
005、虎煞不發威(上)
青黛長老一彈指,袖中飄出了一片紅色的葉子。虎娃看得清楚,那是從離珠神樹上摘下來的,橢圓形略顯狹長,邊緣帶著細小的鋸齒,其脈絡紋理就像燃燒的火焰,應該已被命煞以**力祭煉成一種能記錄與顯示資訊的特殊法器。
果不出虎娃所料,那葉片飛到空中就化為了一團火光,沒有煙塵和灰燼,火光中出現了一幕場景,是一間靜室中有兩個人正在說話,像是在密謀某件事情。其中一人正是梁易辰,而另一人虎娃今日剛剛認識,就是來到彭山的賀客之一、巴室國望丘城田東氏一族的族長田東昇。
田東昇說道:“易辰仙長,若是主君與城廓追查下來,我田東氏吃罪不起啊!”?
梁易辰滿不在乎地笑道:“我又不是要您直接跳出來,跑到集市上去散佈針對彭鏗氏的流言,只是暗中派人那麼做。而田東老爺您正巧率家奴路過集市,聽聞有人惡意中傷彭鏗氏大人,義憤填膺上前呵斥,卻反遭那些人的謾罵。
您身邊的家奴見老爺受辱,激憤之下而出手,引發了一番混亂互毆。最好多打翻一些貨攤,再慫恿人趁亂洗劫幾間商鋪,若能引發傷亡則是更妙。在守城軍士趕到之前,那些散佈流言者就趁亂遠遁,躲到偏僻的田莊裡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