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
邁巴。赫掉頭,在雷克薩斯的阻礙下耗費了一些時間才得以離開小區,驅離小區時凱茵透過半降的車窗朝窗外月光下的秦嶺看。
她拎著手袋低頭沉默,魏立巍單手插袋品貌頑劣的立於另一邊,這又怎會是一對相知相惜相濡以沫的愛人呢。
凱茵收回了視線,將車窗升起,繼而靠在椅背上,當鼻息中全是宋校的琥珀香氣時,她的心,沉澱了。
宋校很靜,究竟有多靜,或許就像那夜月下的大海,他有他的遼闊,他有他的追求,他也有他的淒涼。
一路上凱茵沒有與宋校說話,他靜靜開車,只有那片令人心安的琥珀香氣縈繞不散。
不久後回到花溪路,凱茵與宋校牽手搭乘電梯回到16樓,宋校印了指紋開啟防盜門,側身一護凱茵,讓凱茵先進。
凱茵蹲在地上換鞋時將宋校的黑色棉拖擺放在他皮鞋邊,宋校向下垂視她,目光溫柔繾綣。
“喝奶?”
凱茵拎著包往臥室走時回頭對宋校微笑,得到凱茵的小眼神後宋校脫了西裝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徑直走去開放式廚室。
凱茵放了包脫了外套出來時看見宋校的西裝搭在沙發扶手上,拾起來,挽在臂彎裡返回臥室,將它仔仔細細撐在衣架上,拍打拍打,又放半邊臉頰上貼了貼,全是他好聞的氣息,毫無任何女人的痕跡。
凱茵微笑,踮起腳尖將宋校的西裝掛在衣櫥的金屬橫杆上,還未來得及轉身,纖細的腰肢便被一雙男人的大手一掐,掐的她當下便要嚶嚀出來。
宋校溼熱的掌心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俯頸就往她頸子裡親吻愛fu,與此同時,他的長手從她腹部往上攀爬,罩住她鼓翹而肥美的一雙兔子,罩在掌心裡以柔軟的方式愛fu。
凱茵逸出了一聲ying嚀,xing感而xiao魂的昂起了下巴,脖子又細又長,全都暴露在臥室的水晶燈下。
他以溫柔紳士的方式愛fu凱茵的身體,讓她情難自禁,兩人貼身站在衣櫥邊,迫不及待的就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xing愛。
是宋校主導的,是他耐不住渴望,是他站在料理臺邊看著奶鍋中白色的牛奶想起了凱茵一對活蹦亂跳的雪白兔子,是他徑直走來臥室找凱茵求歡,全程都像一頭髮情的公獅。
“別太生猛了,輕輕的。”
前一次xing愛,宋校鬧到她“尿了床”,儘管後知後覺的她不知道這正是所謂的“高chao”,但也明顯害怕了在床事上那樣強有力的宋校。
凱茵昂起下巴閉起雙目,小白手罩在宋校筋脈暴起的手背上,任由他向她索取他亟不可待的東西。
她願意提供一個場所供他歡愉,慰藉他空虛焦躁的身體。
☆、174。他的雙眸渾濁又衝動,氣息凌亂又燙人
人生第一次讀的那本言情小說已經不記得書名與男女主人公名字了,但有一幕烙印在凱茵記憶中。
之所以深刻,是因為涉及了男女的情事,而男女的這件事,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最愛探求最愛幻想的一件美好又難以啟齒的事。
已經入睡的女主人換上笑容迎接晚歸的男主人,當男主人發出求歡訊號時,女主人含笑躺在了床上。
這就叫妻子的義務,在先生有所需要的時候不找理由搪塞,而是熱情耐心的配合他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凱茵想成為這樣的好妻子,讓宋校給出滿分的好妻子,儘管她某些方面懵懵懂懂,或害羞矜持,但她願意為宋校去學,去放開自己,去愛他,以任何方式讓他愉悅。
她和他貼在衣櫥邊狠狠糾纏若干分鐘,俱是心力交瘁般軟成了一灘水,凱茵不斷的向下壓自己身體,兩條細腿兒不由自主的彼此摩擦,已是一種下意識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