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我看你也可以放棄這個兒子了,你這輩子,就一個丫頭!”
宋守正記住了父親最後那句話,正式開始託中央領導人去幫宋校提親就是基於這種考慮,怕真的失去這個兒子。
只怕世界上所有對兒子抱有殷殷希望的父親都會想當然認為,隨著婚姻生活的開始,愛情變淡是一條毋庸置疑的路,可是他想錯了踺。
宋校清晨表現出對醜聞再起的無謂和對小女生痛經這類小毛病的重視,終於將宋守正激出了火氣,時隔多年,又一次訓斥了兒子。
嚴父的話言猶在耳,讓宋校的心情壓抑不少,他在走廊上駐足片刻,握住欄杆往樓下客廳淺淺看了一眼,爺爺帶著牧羊犬進屋了。
宋校下了樓,清晨穿著一件黑色背心一條黑色運動褲,雙手插袋,模樣那般眉清目秀,從樓梯上大步走下來時非常具有氣勢,爺爺見到他就不能不高興。
“睡的好嗎校校?”
宋校從樓梯上跑下來後換作單手插袋,彎腰撫摸了兩條牧羊犬,然後攙爺爺去餐廳喝茶看報。
陶波在宋家住過,陶阿姨又曾在宋家做過活,自然知道宋家幾點開飯,他鬧了鈴,早餐前一定報到,不會讓高門裡的人請他,這樣太不禮貌。
梳洗後離開了客房,準備去餐廳和宋家人一起共進早餐,路過宋校那間臥房時聽見小女孩的聲音微弱的在喊:“宋校……宋校……”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小女孩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明快,可惜腦海中又自動掠過昨晚這小女孩與男人做那種事情時發出的痛苦呻銀聲,這種聲音會讓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把持不住。
陶波靠近門口,敲響門扉,小女孩的呼喚結束了,換來他輕柔禮貌的說:“你好,我是陶波。”
房內沒有聲音。
陶波猶豫不決的擰開了房門,門扉拉開扇形角度後陶波看見床上的那個小女孩了,她躺著,眼睛朝他看,氣色十分不好。
“啊——”
凱茵嚇了一跳,這人怎麼魯莽的沒經過別人同意就開啟別人房門?心裡不悅但還是記得這人是家安的班主任,宋守正彷彿還挺重視他,不好嚴厲的指責。
“那個……”凱茵辛苦的撐起自己,口吻敷衍的很:“你有什麼事嗎?”
陶波關了門進了屋,凱茵更是詫異和驚嚇,當即便板著臉了:“我沒請你進來,那個……你先出去行嗎?”
陶波的行為有失水準,被凱茵嚴厲的請離後突然不好意思的停住了腳步,訕訕的,撓頭的動作非常樸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聽你叫宋校吧?你聲音聽起來不是太好,不舒服嗎?”
陶波心裡是另一種思慮,昨夜她可以對宋校那般溫柔,叫聲也撓人的很,倒是對其他男人挺清高的。
凱茵接受了他的歉意,還是不忘催促他離開:“那個,我還想睡一會,你先出去吧。”
陶波又走近兩步,說:“你氣色不太好啊,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凱茵的火氣竄上來了,無奈一點兒力氣使不出來,連朝人吼一聲也很為難,她的手往上拉高被頭,將胸擋住,疾言厲色的對陶波說:“你出去行嗎?這是我的房間。”
陶波乾脆坐在床邊了,伸手朝凱茵額頭一摸:“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
“你幹什麼!”
凱茵嚴厲的打掉陶波的手,掀開被子便要下床,腿不利索,行動很不方便。
套上拖鞋的時候小腹襲來一陣收縮般的墜痛,她捂著肚子原地不動,忍下去。
陶波看見凱
茵睡褲上一大灘血跡,嚇的驚聲尖叫,匆忙的跑到床的這一邊來,那又似恐懼又似緊張的猙獰表情將凱茵嚇哭了。
“你幹什麼!餵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