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稱得上是十年樹木,百年育人,對武大的建立和發展都出力甚多啊!”周大少由衷讚道。確實,從日本歸來的郭沫若和武大的一些創始人三十年初率領師生,在當時還是荒灘野山坡的珞珈山和東湖畔,平整土地,修建校舍,廣種樹木,遍植花草,使一個昔日無人問津的荒郊野山奇蹟般成了樹木茂盛,花草繽紛,校舍林立,有山有水的極美的按現在說法---園林式的高等學府:國立武漢大學。
而且郭沫若以其自身在文人學者中的影響,也吸引了大批人才紛紛來到武漢大學任教就學,遂使武大成為了華中名校,名揚全國。大批青年學子從全國各地報考,至37年時國立武漢大學已有學科十數類,師生人數達到五千多人。
郭沫若愉快地回憶起建立初期的雜聞軼事,其間與周大少這個假打文家也彼此唱和了一首描寫武大櫻花的浣溪沙詞,真是其樂融融,其情容容。說到自己的情況,周家欣也簡單地擺了擺。
“我是大修商鋪,建工業園,實業救國暫且不論,一個利字擺在當前。與先生高風亮節以全身心投入百年育人,為我中華培育人才的桃李事業一比,真是使曉舟汗顏啊!”
“曉舟過謙了。教育興國,實業強國,強兵救國,各有其所嘛。哎,對了,在劉秘書處聽他講了幾句你對武大櫻花的商業運作的計劃,真是頗有創意啊,我看可以啥!武大的發展急需資金,正合其用,正當其時。你大手筆捐助的十五萬元的櫻花助學基金,對武大的發展,對廣大的貧而有才的學子們都受益頗多。沫若在這多多謝過!”
“用小日本的錢,賞小日本的花(櫻花是日本的國花就要砍啊,好東西留著咱中國人賞玩啥),再訣小日本是個大瓜瓜!”周大少唸完順口溜,哈哈大笑。手下人知道是啷個一回事,一想正如周大少團長所言,皆笑了起來,只剩下個郭大才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周大少就解釋了:用日本人的錢是指自己捐助的十五萬元是跟日本人做生意賺得;賞日本人的花,是在武大時有幾個腦殘的“愛”國憤青建議愛國就要把武大的美麗櫻花樹全砍了!(筆者在這裡稍作改動,避免這個爭論了近七十年的問題,不料某些“愛”國人士仍是跳出來,最終以愛國之名還是大喊砍樹。)櫻花可是小日本的國花,還想著賺錢,狗屁啊!
周大少團長一聽火了:先別說櫻花根本不是原產小日本,咱中國長江流域、臺灣地區遍地都是!;說到天上去,就算是小鬼子栽的,種的,把小鬼子宰了,美麗的櫻花咱也留著賞玩。砍了?把你這些賣國賊砍了才對!八年抗戰下來(算上臺灣、東北那就幾十年了),小鬼子在咱中國的土地上建了多少東西:東北成套的完整的鋼鐵、煤礦等重工產業,你些“愛”國的瓜娃子們還沒來得及糟踐,就被蘇聯紅軍把個螺絲帽都求拆走了;臺灣更不用說了,按你龜孫子的說法,乾脆轟平了了事:小日本在上面殖民50餘年兩代人,基本上都日化了。
還大叫砍櫻花樹?那是咱中民奮戰多年以無數的血肉換來的戰利品!你想毀了,不是漢奸賣國賊還是啥子混賬王八蛋龜孫子嘛?!
“曉舟此舉,甚合我意啊!”郭沫若聽完哈哈大笑。那當然,此君恨死小日本人了,卻不妨礙他娶了一個日本老婆啥。按周大少團長的說法:日本的小島咱留著,日本的好東西咱使著,日本的小妞咱用著,日本的男人咱留不得!典型的周大少狐狼性格(不愧是祖傳打死忽必烈的重慶崽兒的風範!比狐狸還狡詐,比豺狼還兇殘哈。)
嬉笑瞎扯了一陣,說道眼下時局,不得不提萬分緊張的中日關係。倆個人都十分熟悉瞭解小日本,得出一致的看法: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小日本全面侵華戰略已基本部署完畢,開弓沒有回頭箭,差一個導火索罷了。打則大打,斷無之前的小打小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