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倒計時[666+5]
「貝諾?」
艾倫看著靠在廂式車上吸菸的貝諾,連續喊了幾聲他的名字,他都沒有答應。
他探出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他好像是在開小差。
他走過去,哐哐的敲了敲他身邊的車廂,這把他嚇了一大跳!
「法……怎麼了?」,他手裡的香菸都從他手中滑落,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不讓香菸落在他的衣服上。
兩三秒後,菸頭在地上迸射出一些火星後,被他一腳踩滅。
「怎麼了?」,他轉頭看向艾倫,「我剛才在想事情,沒聽到你說的話。」
艾倫對著身後指了指,「我在裝貨,你去把單子簽了。」
他看著貝諾,「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告訴我,我們是兄弟,我幫伱解決!」
艾倫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特別是他身邊的人,他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
不管是幹活,還是出任務,這就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他不希望這樣的生活被破壞,特別是被這些和自己關係最好的人破壞。
如果貝諾或者其他人真的是臥底,現在他們說出來,他會去求埃爾文。
他相信埃爾文一定會給他這個面子,雖然這麼做可能會讓一些人覺得不值得,但他認為,這是值得的。
這些是他的兄弟!
他們沒有騙他。
貝諾不知道是否能夠感受出來,但艾倫眼神中所蘊含的情緒,那種真誠的東西,讓他有些愧疚。
他轉過頭,看向了其他的地方,「我很好,一切都很好,我去簽單。」
他拍了一下艾倫的胳膊,繞過了他,朝著後面走過去。
他們在裝酒,這批酒要送到酒吧去。
簽單這件事是梅羅要求的,他必須統計每天他們銷售了多少的酒,回了多少的款,以確保沒有人在公司的帳上動手腳。
其實還是有人動手腳,也被抓住了進行了懲戒,但這種事情是擋不住的。
隨著酒水的價格越來越高,總會有人不滿足於自己現在老老實實的收入,鋌而走險的去想辦法弄些錢。
上一個他們抓住的傢伙是一個酒保,他每一杯都會加更多的碎冰塊,然後每瓶酒能節約出兩杯來。
這節約出來的酒水收入,他就會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因為吧檯上只有酒保,這些酒吧都不太大,裝錢的抽屜就在他的面前。
人們看不見他是把錢裝進了抽屜裡,還是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一開始他只拿二十塊錢,隔兩三天拿一次。
後來他發現沒有人發現他這麼做,就變成了每天都拿,然後是每天三十塊,四十塊,五十塊!
最多的時候一天就拿過一百多塊錢。
帳能對得上,除了客人們會覺得比平時少喝了一口,味道有點寡淡外,他們其實喝不出太大的區別。
直到有人覺得酒不對勁,他要了四杯,然後快速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冰塊瀝出來。
人們看到少了大約五分之一的酒在杯子裡,然後憤怒了。
對於酒鬼們來說,你可以罵他們,甚至打他們,但你不應該剋扣他們的酒,而且還是在酒的價格不斷升高的情況下。
他解釋不了這些原因,隨後有人說他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花錢大手大腳的。
藍斯家族再怎麼融洽,都無法改變它是一個「家族」的事實。
在家人面前,酒保無法說謊,他供述了他的作為,藍斯讓人懲罰了他。
把他從酒吧裡調出來,出去巡邏,但也因為這件事,所有人的收入又多加了十塊錢。
藍斯對他們說,如果有人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