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抽的手工煙或者兩三分,分的廉價香菸,不過又不會超出太多,反而會讓人有一種沒有階級約束的感覺。
兩人湊在一起,點上後藍斯吸了一口,很烈。
相對劣質的生菸絲直接卷出來的香菸抽起來彷彿有個兩個拳擊手在身體裡,一個正在用左右擺拳狠狠的捶自己的喉嚨,另外一個正在用左右勾拳勾自己的腦子。
藍斯平時抽得多了一點錢,但就要柔和許多。
藍斯連忙搖下車窗,讓外面的風灌進來。
「我發現帝國區的民眾缺少聯邦政府以及聯邦人對他們的認同感,我和一些人談過這些事情,他們希望能夠得到尊重。」
「你如果關心國家大事,就會明白,國會一直在討論讓普通人交稅的問題。」
「我在聯邦黨內向上打聽了一下,他們打算只要收入超過十八塊錢的人,就要讓他們納稅。」
「社會黨在主推這個政策,聯邦黨席位已經被說服了,自由黨的抵抗持續不了多少時間。」
「所以這是一個切入點。」
藍斯聽完之後頗為認同,「納稅是一個很好的思路,我們也出錢建設了這個國家,我們也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威廉愣了一下,他連忙掏出筆記本,把藍斯說的這句話記錄在本上,「你說的這句話我徵用了,下次演講的時候我會用上它。」
等他寫完後他停下筆,「是的,我們建設了這個國家,誰都無法否認我們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還有沒有了?」
「類似這樣一些能夠讓人振作起來的話!」
藍斯搖了搖頭,「如果我想到了,我會記下來交給你的。」
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後威廉就離開了這裡,他還有其他地方要去,他必須儘快的讓帝國區內的人知道他。
等魯斯反應過來,並且制定對策之前。
回夜總會的路上藍斯又看到了兩輛危險品管理局的車,兄弟幫讓他們顏面盡失,越遲抓住big波利,他們丟的臉也就越多。
危險品管理局的戴爾局長已經私底下向外表態,他的目標從來都只有一個人,就是big波利,他製造了這起駭人聽聞的爆炸案,所以無論如何,他必須伏法。
只要他被抓了,一切就都會重新平靜下來。
也因為這些話,讓金港區的地下世界,變得有些不安分起來。
入夜,港區靠近海邊的一個獨棟房子裡,波利煩躁的來回走著。
客廳裡坐著好幾名高階幹部,其中也包括了吉米。
大家都在看著他。
「最近我們的地盤被危險品管理局掃蕩得厲害,幾乎所有酒吧都被查封了,還有一些其他能為我們帶來盈利的場所,也基本上都停業了。」
「他們不斷的過來打擾每一個客人,有些還會被他們帶走問話,如果他們不立刻停下來,我們絕大多數收入都要被砍掉了。」
「就連規費,現在也變得有點不好收了。」
一名高階幹部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危險品管理局不是警察局或者聯邦調查局,他們要搜查一個地方還需要走司法流程。
危險品管理局得到了國會和司法部的大力支援,本來流程就很簡單。
在爆炸案之後,他們甚至已經可以先執法,再補法律檔案了。
像是一些脫衣舞俱樂部,或者經營皮肉生意的場所,這些人每天都來一次,然後讓客人們站在門口站成一排,並用燈光照亮他們每個人的臉,還要向他們問話。
任何客人都受不了這些,他們是來消費的,是來尋找快樂的,而不是來受罪的!
所以兄弟幫的產業基本上都陷入了停擺狀態,已經不能繼續為他們提供源源不斷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