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不夠硬,如何能夠逼良為娼?此時一旦被打,疼痛之後她被段桂蘭一把推開,還被踹了一腳,她也不吭聲,直到爬開好幾步了,她才坐在地上,指著段桂蘭就喊:
“給我將她抓住!”這話音一落,之前被段桂蘭稱為看門狗的幾個大漢早就已經忍耐不住,此時得了命令,全都朝段桂蘭撲了過去。
開始劉氏自己被打,心中還恨得不行,見小女兒一回來便替自己尋了仇,將那不要臉的女人打了這樣幾個耳光,打得她口角破裂流血了,彷彿為自己報了仇出了口氣一般,劉氏還有些暗爽的,可沒想到這女人不要臉,捱了打之後竟然讓人來抓自己的女兒。
對方可都是一些彪型大漢,段桂蘭就是再有力氣,始終也是個姑娘家容易吃虧,若是一旦被捉住,恐怕要倒黴。
情急之下,劉氏指著段桂蘭就衝百合喊:“你是不是死人,眼睜睜看著你妹妹被人欺辱的?”
百合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沒吭聲。
她並不準備將自己有武功的事兒暴露出來,並且劉氏也壓根兒不知道百合有武功,在旁人看來百合只是個弱質纖纖的女子,段桂蘭看上去比她要強壯了許多。劉氏只擔憂段桂蘭被人逮到要出事兒,卻沒想過她這個大女兒若是湊上去被人抓住了,不是擺明了送死嗎?
劉氏關心則亂,可也確實偏心得沒邊兒了。百合站著沒動,劉氏看她這副樣子,氣得跳腳,卻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得自己跳著腳,強忍著疼痛從櫃檯裡跳出來,手裡握著木尺要去幫段桂蘭。
剛剛段桂蘭還手打人只是她本能的舉動,這會兒**一發話,幾個男子將路一堵,她身體雖然比普通姑娘強壯,可跟男人相比還是比不上的,再加上她今日落了水受了驚嚇,又一路帶著個男人逃出河畔,其實早累得狠了,此時還沒跑兩步便被人抓住,雙手被架著,再也掙扎不動了。
“你們要幹什麼?”
**聽了這話只是冷笑連連,臉上神色十分陰戾:“幹什麼?你這賤東西,毀了老孃的畫坊,還敢對我動手,今日不給你幾分教訓!”
說著,這**一把撿起了之前劉氏砸百合時扔出去的剪刀,衝段桂蘭越離越近。
那剪刀尖已經快抵到段桂蘭臉上時,段桂蘭直到這會兒才開始感到害怕了,她膽子並不大,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惹禍時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因為她根本沒有想到過事情後果有多嚴重的,直到這會兒遇到畫春坊的**這樣一個不像劉氏一般寵著她順著她,被她頂了嘴也無可奈何的人時,後怕感才湧上了段桂蘭心頭,她‘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那剪刀剪子已經戳到她臉上了,**臉上的陰狠之色彷彿要將她臉劃花似的,她駭怕得臉色發青,哆嗦著就問:“不關我的事!你的畫坊,又不是我弄壞的,你自己去找別人啊。”
今日大鬧畫坊的,又不是她,準確的來說她確實是去鬧了事兒,可大不了也就是打了那個龜奴,摔壞了畫坊裡一些酒盞碗筷而已。
“毀了的桌子,我娘賠你也就是了,才幾個銀子?”段桂蘭拼命的想轉頭避開這剪子,可她腦袋卻被人死死壓住,根本轉頭不得。
聽到段桂蘭這話,那**恨得咬牙切齒,冷笑不已:
“幾個銀子?毀了的桌子?老孃的畫坊你這個布莊都賠不起!今日幸虧沒有死人,否則若是死了人,就是拿你進監獄,縣太爺也會砍你腦袋的!”這死丫頭惹了禍,這會兒還以為只是一張桌子錢,**眼睛發綠,想到剛剛被她打的幾耳光,這姓段的姑娘到這會兒還用這樣的口氣說話,簡直讓人忍不下去。她拿了剪子,用力一下子就往段桂蘭臉上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段桂蘭連慘叫聲都叫不出來,那剪子拍到臉上時的疼痛,可與巴掌拍到臉上時的疼不同,這剪子原本就是鐵做成,一下子拍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