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衍起身道。
鐵血眼中微微疑惑,緊跟其後。
十年之約?還有哪個十年之約?與鐘山之約,只是這個約定,還沒到十年就完成了。誰來了?鐘山?
易衍飛下浮島,在小兵帶領下,快速前往一座候客廳。
在候客廳外,易衍就露出一絲苦笑道:“鐘山先生。你來的還真早啊!”
舉步踏入,易衍看到的卻不是鐘山。而是另一個黑袍傲氣男子。
男子看到易衍,馬上恭敬一拜道:“鐘山之子,鍾政見過易衍先生!”
“鐘山之子?鍾政?”易衍皺眉地盯著鍾政。
“正是,家父和易衍先生訂下十年之約,不知易衍先生現在可作出決定了?”鍾政誠懇道。
“是的,我敗了,而且還是那麼徹底。”易衍露出一絲苦笑道。
“易衍先生真是大丈夫,勝不驕、敗不餒,坦然面對,無羞無愧,鍾政佩服。”鍾政肯定道。
“敗不餒?閣下說笑了,敗軍之人而已!”易衍搖搖頭道。
“不,按照家父的計劃,最少要再等三年以上才能拿下大宇帝朝,奈何納蘭大帝太掣肘易衍先生了。天崩計劃,也因為他而變得異常順利,所以才用這短短時間覆滅大宇。”鍾政一臉肯定道。
“哦?天崩計劃?真的是鐘山一手製定的?”易衍盯著鍾政道。
“家父知道易衍先生好奇,因此讓我帶來天崩計劃詳細經過,給易衍先生過目!”鍾政取出一個玉簡道。
易衍馬上取過,神識讀取,而一旁鐵血卻是瞪著眼睛,從二人對話,鐵血已經聽出些東西了,就是鐘山,大宇帝朝的覆滅,卻是因為鐘山?
讀取了一炷香時間。易衍閉目深深思索了一會,遞還玉簡,搖搖頭嘆息道:“驚天計劃,連環之策,四重天崩塌,鐘山之才,吾不如也!”
“易衍先生過謙了,家父說過,易衍先生不是敗在能力上面,而是敗在領域之上,這是商的領域,也是我鍾家的領域,對於一個陌生領域,易衍先生能做到這一地步,難能可貴了!”鍾政笑道。
“商?”易衍盯著鍾政道。
“是的,家父先天境之前,就是一名商賈。鍾家因為他而昌盛,家父曾說,商場即為戰場,戰場即為商場,一法通而萬法通。”鍾政說道。
“是啊!鐘山說的透徹。”易衍點點頭讚歎道。
“在下今日來。就想問問易衍先生,十年之約的賭注,從何時算起?”鍾政問道。
“呵呵!從何時算起?現在就算了,不過,讓我在大宇再看一眼吧!”易衍搖搖頭道。
“大都督!”鐵血瞪大眼睛道。
賭約?到底什麼賭注?
“鐵血,三年零十個月前,當時你也在那裡,雪峰之巔,我和鐘山打了個賭,十年,我守他攻,若是他拿下大宇帝朝,我甘身示卒,若他拿不下,他甘身示卒,十年,還有兩個月才到四年,你說這個賭,誰贏了?”易衍看著鐵血苦笑道。
聽到易衍的話,鐵血瞪大眼睛,繼而深吸口氣道:“大都督,這是鐘山下的套,他已經有辦法對付大宇帝朝了,然後故意引你答應的。”
“是不是下套,已經不重要了,我太自大了。也真的敗了。”易衍搖搖頭道。
對著鍾政瞪了一眼,鐵血深吸口氣道:“大都督,屬下先前說過,大都督到哪,鐵血到哪,誓死追隨大都督。”
看看鐵血,易衍淡淡一笑道:“好的,那我們就一起前往鐘山帳下做一名小卒吧!”
“是!”鐵血馬上應道。
鍾政一直看著。看二人交談一會後。
“易衍先生!”鍾政叫道。
“嗯?”易衍看向鍾政。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