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少爺。
看著這三個人,鍾天深吸了口氣。
“鍾宇、鍾社、鍾政。我還有三個弟弟!”鍾天一陣感慨說道。
“大哥,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我們和大哥是兄弟,和義父是父子。能同甘,自然能共患難,患難見真情,患難見真心,不管如何,我們是兄弟。”肥胖的男子馬上開口說道。
“誠如鍾宇所說,能在這最後,還有著父親,還有著你們,對我鍾社來說就足夠了。”中年男子點點頭道。
最後,那個三十歲,最年輕的鐘政卻是一臉嚴肅道:“當年,我六歲,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我知道在我生父死後,母親被家奴霸佔,不堪其辱。撞牆而死,甚至被暴屍荒野,而我則被昔日家奴欺壓毒打之時,是義父救了我,義父一怒,追殺惡奴千里,擒來惡奴給我,又將母親和生父合葬。那一刻起,我這條命就是義父的了。生是鍾府的人,死是鍾府的鬼。”
鍾政沒有講對鐘山感情多麼多麼的深,但,就這平淡的回憶,卻最有說服力一般。讓鍾天不禁地點點頭。
“你們先回去歇息吧!大軍不攻城,就不用太擔心,一切等義父甦醒,我們再從長計議。”鍾天開口說道。
“嗯!”三人點點頭。紛紛走了出去。
隨著三個弟弟離開,鍾天雙目一凝。雖然沒有鐘山那麼精明,但鍾天敏銳的分析之中,還是能感覺到有人撒謊。
晚上,宣城之中,驟然射入大量的羽箭,羽箭漫無目的,射向四面八方。
倚蘭廳,燈火通明,鍾天手中抓著一張布條,旁邊桌上。就是一根羽箭。
布條上寫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宣城鐘山,藐視朝廷,擁兵自立,守城為王,多次勸教,屢教不改,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君將不君,惡賊鐘山,霍亂朝綱,惡滿天下,天下人人得而誅之。遂朕率八十萬大軍,御駕親征,誅滅鍾賊,還天下一片清明,然宣城百姓,乃大昆國民,朕恐兵戎之間。生靈塗炭。圍而不攻,容百姓出城,生死之間,刀光劍影,八十萬沙場將士共入宣城,宣城之的,無論人畜,甚至建築,將不復存在,大戰起前,出城者,一切損失,朝廷當價返還,若有取下鐘山首級者,賞萬金,封萬戶侯。大戰一起,若有不出城者,當為鐘山同黨,以叛國罪論處。”
看著這射入城中的箭書,鍾天一陣冷笑:“好,好,好文筆。”
“大伯!”大廳之外,英蘭馬上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一絲慶幸的神情。
“怎麼樣?”鍾天放下手頭惑民箭書道。
“不錯,和我們猜的一樣,眾叔伯之間,果然有內奸,那個鍾金。出城之時,盡顯高調,好似要讓全城百姓都知曉,就是他這個鍾府義子也對鍾府失望,出城投降了一樣,到了城門口,我將他留了下來,帶回鍾府,剛才審問了一番。”英蘭說道,眼中閃著一絲驚奇。
“審問的如何?”鍾天開口問道。
“我審問,當然沒有問題,想不到,想不到這個鍾金,居然是錢家的一個嫡子,錢家還真是捨得,在鍾金四歲之時,錢家就有了謀劃鍾府的打算,派出這個嫡子來霍亂鍾府,只是姑爺爺的家權安排非常特殊,才一直隱忍到現在。”英蘭感嘆道。
聽到英蘭所說,鍾天點點頭,也能解釋為何鍾金之前那麼吵鬧。
“還有。”英蘭忽然皺皺眉頭道。
“還有什麼?”鍾天疑惑道。
“據他交代,鍾宇乃是趙家嫡子。和他一樣,也是有預謀的混入鍾府。”英蘭說道。
聽到英蘭所說,鍾天輕輕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沉默了一會。這鐘宇難道還要隱忍到最後?
“管家,將鍾宇、鍾社和鍾政叫來。”鍾天放下茶杯,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