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沉默了片刻才接著說道。
“只是我擔心那使者是來殺我的!”
雙方認識多年,他明白吳勒帕是個手段狠辣的傢伙。
聽到他的話,陳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去吧。”
“現在就出發!”
“別忘了讓你的人整理一份關於義欽儂的資料。”
外面天黑了,但是陳軒並不在乎。
今晚,他打算在苗瓦迪多待上一會兒。
……
十多分鐘以後,四輛威斯利吉普在前邊開路,中間是一輛阿爾法商務車,後面還有一部zsl-92輪式步戰車跟隨。
車隊沿著鎮北公路前進。
很快就發現了信件上所說的廢棄房屋。
那是兩排屋頂殘破的平房,外圍雜草叢生,看樣子已經荒廢了許久。
路邊停著六輛軍綠色塗裝的越野摩托車。
從輪胎上沾滿的泥垢來看,不難看出這些摩托是跨地域跋涉而來的
吉普和步戰車那“隆隆”的引擎聲迴盪於路邊。
很快就引起了屋內人的注意。
有個穿著便服,戴著兜帽的高大男人邁步走了出來。
目測這傢伙的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
算是在甸緬難得一見的大高個。
他站在破門邊,招了招手,而後就徑直回到了屋內,看也不看結果。
不過想想也是,蘇拉培接到信件後,無非就兩種結果。
要麼來,要麼就不來。
如果是前者,那麼現在的車隊裡就不可能會有商務車,而直接就是坦克了。
電動滑門的聲響出現,蘇拉培和陳軒從太空艙座椅上起身,踩著踏板下車。
路邊稍顯泥濘,因為白天剛下過一陣雨。
高幫的軍靴踩踏在地面上,濺起一陣的泥水。
兩位dkba的精銳士兵走在最前面。
蘇拉培和陳軒緊隨其後。
威斯利吉普車後鬥上焊接的60重機槍調轉槍口,對準廢棄平房。
輪式步戰車上的20毫米機炮也同步轉動瞄準了那裡。
稍有不對,他們就會立即開火。
這只是個威懾措施,但實際上卻並沒有什麼用。
走進廢棄的平房當中,屋內堆積著不少礦泉水瓶和發白的塑膠包裝。
牆角土垢堆積,地面上覆蓋著一層溼漉漉的泥。
屋內點著篝火,除了剛才那道高大的人影外,還有四個同樣打扮的傢伙矗立在牆邊,搖曳的光影下,能看到他們冷漠而陰鷙的眼神。
陳軒的精神力悄然釋放,覆蓋了方圓二十米。
隨即有所發現。
外邊停著六輛越野摩托車,屋內卻只有五個人。
那麼還有一個人在哪裡?
而且就在屋子周圍,他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小東西。
沒有做聲,陳軒早就改頭換面,偽裝成了蘇拉培的跟班。
就這麼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好久不見。”
那個高大的身影摘下了兜帽,露出了鋥亮的大光頭,還有那張帶著半邊疤痕的冷漠臉。
他拉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意。
“虔士…”
“吳總把你給派來了?”
“這麼多年你的面癱似乎變得更嚴重了。”
這裡的總可不是總經理的意思,而是總軍、總指揮的意思。
虔士聽到他這麼說,不由的偏了偏腦袋。
冷漠的眸子裡難得一見的流露出了審視的情緒。
“你似乎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