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這個人的傳人。
六百多年之後,他坐在這個人身旁,身為燕驚塵的弟子,聽著他平靜地說著過往崢嶸歲月,如何能不讓他深深激動,胸間生起無窮敬意,乃至有一種淚流滿面的衝動?
這樣的一個人物,天下間誰不去崇拜?
知道他的人,誰不會用整個餘生去追憶?
更如何能讓他不毫無道理,滿懷滄桑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