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就感覺不到這個小動作。不過蕭雨可不是一般人,那也是練過功夫的。
這也就證明一點,這個男人,也是懂的一些搏擊技巧的人。
“如果你連反駁一下都不敢,你怎麼知道反駁會不會管用呢?”蕭雨笑著指了指那個老外,然後抱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肩膀,說道:“你看,我的朋友替你反駁去了,你馬上就會看到反駁的效果。”
“真的?”那男人猛地抬起頭來,對上蕭雨的眼睛,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馬上又低下頭去,說道:“不用了,我準備要離開了。”
在那中年男子抬起頭來的一瞬間,蕭雨忽然感覺到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這個男人自己在哪裡見過似的!這是一種很飄忽的感覺,蕭雨自己也拿不準。
就在這時,忽然間一片鬨笑的聲音傳來。
只見那剛剛還滿嘴噴糞,自以為高人一等的高大白種男子,忽然間趴在地上,嘴裡發出一陣陣哼哼唧唧的聲音。
人群中,一個小孩子高聲叫道:“pig!pig!”
“不許胡說!”小男孩的母親牽著小男孩嬌嫩的小手,斥責說道。
“就是豬嘛!我們家農場裡養了好多好多……”小男孩抬起下巴,滿臉無辜的說道。
可惜,他們說的是鳥語,蕭雨正抓耳撓腮的時候,那原本滿臉錯愕,現在一本正經的蔣平安,很是時候的替蕭雨翻譯了過來。
原本足有一米九的白種男人也顧不得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了,雙膝著地,跪在地上,上半身也貼在地上,兩個手肘也同時觸地,連臉都貼在地上,碩大的鷹鉤鼻在地板上一蹭一蹭的,做出小豬拱食兒吃的動作,鼻音哼哼著,嘴裡還唸叨著:“i'm a pig……”
“我是豬。我是豬。”蔣平安實時翻譯道。
蕭雨看著它笑了笑。
“不是,不是。”蔣平安連忙改口,說道:“他說,他是豬。”
然後,蔣平安就跟看見上帝似的那種目光看著蕭雨,蕭雨報以一個我很無辜的笑容,說道:“我只是紮了他一針而已。這個穴位就在後腰上面,你要不要試一試?再加上合理的語言誘導,你想讓他變成豬,他自然就以為自己是一頭豬了。”
“這是……催眠?”蔣平安捂著自己胸口那個紙包,問道。原本自己這個秘方,蔣平安就以為十分神奇了的,沒想到費盡心思淘換來的東西,蕭雨竟然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就解決了問題。
活該這個白種男人倒黴。
“不是催眠,是針灸。”蕭雨更正蔣平安的說辭,笑著說道:“持續的時間不會太長,我用的力道不是很大。大概三十分鐘左右,就會失效了。”
別說三十分鐘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算表演三分鐘,也足以讓人羞愧致死了。
兩人正探討著高深的“醫學問題”,那邊人群中早已經笑開了花,一個個就像免費觀看馬戲團小丑似的,飯也顧不得吃了。
人群越圍越多,這時候人群后面,硬生生的擠進來兩個身穿黑衣,帶著黑墨鏡的男子,幾步搶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攙扶住那個趴在地上“角色扮演”的白種男子,硬生生的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兩道冷冷的目光,便射向秦歌的身上。
他們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蕭雨依舊是聽不懂。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蕭雨忽然覺得有人碰了自己一下,然後,一個略微有些溫熱的物件兒,就被輕手躡腳的塞進了自己的衣兜裡面。
蕭雨狐疑的抬頭一看,就看見在自己衣兜裡塞東西的人,赫然就是那個剛剛低著頭捱罵卻一言不發的中年男子。現在在看這個中年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那種戰戰兢兢低三下四的樣子,而是臉上閃現出一道狡黠的笑容,輕聲附耳說道“一件小物件,先替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