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和蝙蝠兩人帶著賈思語;在一名士兵的引導下走進一間準備好的屋子裡面。
把賈思語放在床上之後;蕭雨這才藉助良好的光線認真的再次檢查了賈思語的身體。
時間不長;蕭雨需要的器械藥品便源源不斷的送了過來。
療養院的醫生們沒有這些大兵們這般神勇的速度;暫時還沒有到。
蝙蝠一直想提醒蕭雨那個周南建的一點異常;不過看蕭雨忙忙碌碌的樣子;便沒有說出口。
蕭雨開啟一個手術包;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安裝在刀柄上面;先刮除了賈思語傷口周圍的爛肉;這才用銀針封住賈思語身上相關穴位;防止毒性的蔓延。
蕭雨一番操作之後;那些醫生們才得到命令姍姍來遲;一看賈思語現在的情況;便有條不紊的忙亂起來;抽血的抽血;化驗的化驗;準備解毒劑的準備解毒劑;蕭雨這才得到了暫時的喘息一下的機會。
忙碌了很久之後;一個醫生才抬起頭來抹掉了額上的汗水;嘆息說道:“嗚呼險哉——”
一句拽文把蕭雨聽的一愣一愣的;好在蕭雨古文造詣還是不錯的;識字課本就是古文版本的傅青主女科;倒是明白了這四個字的意思;不由得嚇了一身冷汗。
蕭雨上前一步;連忙問道:“賈思語情況怎麼樣?有什麼危險?”
那拽文的醫生連連搖頭說道:“險啊險啊;老鼻子險了——要不是你蕭醫生這銀針護脈的手法這麼神效;恐怕我們來不及救治賈隊長就嗚呼哀哉了。現在已經沒事了;用上了解毒劑;賈隊長半小時後就會醒過來。”
蕭雨一聽;心神大定;對那個醫生一邊說肯定的話;一邊大搖其頭的舉動;真是恨得牙根癢癢。
不過還是那句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蕭雨對於這主治醫生這麼推崇自己針灸的技術;還是頗為自得的。
輸液管的滴注壺裡;一滴滴澄明的液體透過輸液管的連結正源源不斷的進入賈思語的體內;輸液瓶上包裹著厚厚的黑布;蕭雨知道這特效解毒劑都是要避光儲存的;看著賈思語的面色逐漸從蒼白變得有了一絲血色;蕭雨心中這才安定下來。
這次來療養院;蕭雨事先並不知道秦歌會成功的成為藍色部隊的一員並且被藍色部隊的專員接走;所以並不是特意來找秦歌的;蕭雨來療養院的目的有兩件事;一個就是看望一下在這裡接受治療的凱瑟琳;另一件事就是需要賈思語的協助幫忙了。
好在不但是有驚無險;還俘虜了一個倭人刺客;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那個倭人刺客;相信在蝙蝠的逼供方法之下;一定會從他嘴裡得到更多有用的訊息。
想到這裡;蕭雨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一笑。
醫生們陸續離開;只留下一個專職護士照看正在輸液恢復中的賈思語;蝙蝠依舊是目光警惕的看護在蕭雨的周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蕭雨注意到蝙蝠緊張的神情;說道:“福叔;你有什麼心事麼?”
蝙蝠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賈思語;又十分專注的看了那個臉上長著兩個小雀斑的轉職護士一眼;直接把那個護士看的面色羞紅之後;才把目光落在了窗外的一棵光禿禿的垂柳上面。
蕭雨疑惑的道:“福叔——福叔?”
蝙蝠愣了愣神;這才說道:“恐怕;有些麻煩。咱們剛才從地窖裡走出來的時候;那個看守計程車兵可靠不可靠?”
蕭雨笑道:“當然可靠。如果不是可靠的人;賈思語也不會派他看守那麼重要的地方。”
蕭雨知道;上次那個什麼黃參謀被關押在那間地窖裡的時候就是那個周南建負責看守的;上次賈思語還特意給蕭雨介紹過周南建;據說和賈思語兩個人是生死之交;過命的交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