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最多也就是嚇唬一下自己罷了。
誰知道隨著梅川邪的一聲不屑的冷笑,周南建嘿嘿的也跟著笑了兩聲:“看來,你是不相信我敢刺你兩下了嘎嘎,沒關係。你信還是不信,我都是要動手的。你根本想象不到賈隊長在我們心目中的地位。”
周南建逼近了兩步,嘿嘿的笑聲帶著冰冷的寒意:“在這裡,敢對賈隊長動手的,死。”
一個死字說出口之後,周南建的身形猛然間加快,噌的一下就出現在梅川邪的面前,揮動匕首便刺了下去。
匕首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凌空而來,把梅川邪嚇的三魂出竅,這,這看起來不是要嚇唬自己,這他媽要動真格的啊!
什麼時候華夏國的軍人也變得這麼熱血憤青了?這不像他們一貫的作風啊。
現實發生的事情已經容不得梅川邪多想,身子一側輕飄飄的讓過周南建手中的淬毒匕首,小心臟噗噗的亂跳。這匕首原來就是梅川邪自己的東西,他當然知道這上面沾染的毒性有多麼的強烈。
梅川邪由起初的不相信到現在的躲避動作,反應畢竟還是慢了半拍,那周南建張牙舞爪的拿著那柄匕首猛地就刺了過來,嗤啦一聲把梅川邪原本就有些破舊不堪的衣袖劃掉了整個一條袖子。
梅川邪堪堪躲向一邊,手臂嗖的發涼,定睛一看原來一條袖子已經被周南建劃掉了,在空中打了一個卷,悄無聲息的落在地面上。
眼看周南建再次揮動匕首咬牙切齒的衝著自己奔了過來,梅川邪再不躲避就真的是犯傻了,從周南建發紅的有些冒火的雙眼裡面,梅川邪清晰的看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他知道周南建已經近乎瘋狂了,手裡的匕首已經是毫無規律可言的一通亂刺,梅川邪左躲右閃,已經是疲於招架。
“尼瑪!倭國鬼子,納命來!”周南建大叫一聲,腳尖在牆壁上點了一下,騰身而起,凌空一把匕首便脫手飛出,直奔著梅川邪飛了過去。
周南建不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殺了梅川邪會是什麼效果,但滿腔的怒火已經成功的壓制了他僅存的神智,他回想起賈思語要死不活的模樣,便只覺得除了殺了這個梅川邪給賈思語報仇,才是自己現在的第一要務。管他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先弄死這個王八蛋再說!
抱著兩敗俱傷也要把梅川邪拖下水的周南建,自然不是還想著有希望活命的梅川邪所能抵禦得了的,眼見那匕首已經從梅川邪的身體中間穿過,咄的一聲,刺在了對面的牆壁上,匕首的尾部一陣輕輕的顫動,發出一陣低鳴的類似龍吟的聲音。
這把匕首材質不錯,虧得梅川邪能下這麼大的本錢。
周南建十分肯定,那把匕首是從梅川邪的身體裡面直接穿過去的這麼近距離的共計,就算梅川邪的這把匕首上面沒有淬毒,這麼大的創口也足夠梅川邪喝一壺的了。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異變忽生,那把看起來無堅不摧的匕首竟然直接從梅川邪的身體中間穿了過去,匕首上面竟然一點血跡也沒有沾上。
“桀桀”梅川邪得意的仰天長嘯,周南建定睛一看,原來在他刺出那把匕首的時候梅川邪已經發動了自己的忍術,那把匕首是從梅川邪的身體中間穿過不假,可惜的是就像什麼也沒有碰到似的,匕首上面竟然一點血跡也沒有。
隨著梅川邪的長嘯,漸漸變得有些淡化的下半截身子再次慢慢的閃出身形出來,逐漸的再次凝結成為一個實體。
“媽媽的,這是*什麼邪門的功夫?”周南建沒有想到自己必殺的一擊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就被梅川邪躲避了過去,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
“我不會讓你逃出去的!”周南建也知道這個懂得邪術的倭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當下迅速的拔出腰間的配槍,大吼一聲說道:“去死吧!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埋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