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侖笑道:「這裡便麻煩兩位了。」
文侖二人才剛踏進紫薇門口,小白便即撲了上來,志賢連忙跑出門外,喊道:「妳想謀殺嗎……還不快點把牠抱住。」
「真是沒用,這個也好,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寵物箱裡。
四人便圍在床上談論文侖所見之事,紫薇從照片裡也斷定這是當日的車子,看來擄人和狙擊事件,已經續漸有了一點頭緒,但幕後人真的會是津本嗎?這個問題,各人還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駱貴芳也時常給他照顧,如同親人般親密,更無道理突然會加害她們兩母女。
志賢撿起相片,邊看邊道:「這確實有點奇怪?津本的女兒取優,我們和她全無瓜葛,我和文侖也未曾見過她面,又怎會和她有關呢?是了,媽和津本向來很要好,紫薇妳見過她麼?」
「前兩年曾見過她一次,我看她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與她無關。」
「光從表面來看,很明顯是津本這人了,他要驅走女兒的跑車,或是借與他人行兇,這個並非難事,但他真的會這麼愚蠢嗎,紅色的保時捷,這種高階的歐洲入口車,在日本已經不是常見,令人極為注目,用這種車來行兇,似乎如何也說不過去,況且還是自己的車子,不是更叫人懷疑嗎?」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為,現在爹媽豈不是很危險!」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麼?」志賢等三人同時望向紫薇。
「這不是嗎,現在待在爹媽身旁的私家偵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紹來作保護工作的,倘若他們是津本的一夥,這豈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說。
「給妳這樣一句提醒,非要馬上通知爹媽戒備才是。」志賢卻發覺事態嚴重,當即掏出手提電話。
「慢著點,志賢你也不忙於一時,我看內裡還有很多疑點,再商量透徹才決定吧。」文侖用手拉住他。
「雖然是有疑點,但爹媽的安全卻不是玩的。」志賢急道。
「清一他們要是下手,早便做了,還能等到現在。」文侖沉思了一會:「紫薇妳時常進入桑田的辦公室,可有發覺他辦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搖搖頭:「我平日沒有留意這一點,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沒有,想不起來了。」
「我雖然在東丸並不算很久,但每日總有兩三次到桑田的辦公室,卻一直沒有發覺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樣,並沒有留意吧。」文侖道。
「會不會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這麼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們不覺得很巧合嗎,這麼巧相片架今日卻側放著,連我坐在桑田對面也能看得見照片內容,像是刻意讓我瞧見似的。而最妙的是,這張照片竟是我們追查匪徒的關鍵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點兒過分了點吧!」文侖盤起肩胳道。
「唔……確實有點奇怪。」茵茵不住點著頭。
「你意思是說,桑田根本便有意給你看到。」紫薇皺著柳眉道。
「我還沒有肯定,但很有這個可能。」文侖道。
「若然他是存心給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內情,因此他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志賢蹙著眉頭道。
「我看還是和爹媽商量一下,聽聽他們的看法。」紫薇望著志賢道。
「文侖你認為如何?」志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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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侖點點頭:「但千萬不要被清一知道,現在除了世伯和身邊的五個保鏢外,暫時甚麼人都不能相信。」
志賢按下李展濠的手提電話,把桑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