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用小勺子取了三顆放入自己的咖啡裡攪了攪:「哦?那年輕是好,還是不好?」
「這得看唐局長有多少能耐。」
「怎麼說?」
「沒能耐坐不穩位子,有能耐就造福整個雲港市。」沈雲凜看著唐少羽有一下沒一下的用小勺子攪拌咖啡:「要是能耐太過……」
唐少羽放了小勺子,抬起頭看了眼沈雲凜,朝他笑了笑之後端起咖啡送到嘴邊:「能耐要是太過會怎麼樣?」
「就跟喝咖啡放糖一樣,糖放多了容易膩著嗓子。」沈雲凜不緩不慢道。
唐少羽低頭喝咖啡的動作一頓,停了幾秒後稍稍抿了一口,隨後就將咖啡放下了:「沈總
是提醒我少吃糖麼?」
「唐局長是個明白人,相信有些話我不說,你也該清楚。」
「沈總抬舉了,我這個人一向糊塗,沈總要是不明說,我還真不知道該清楚什麼。」
「糊塗麼?」沈雲凜將手頭的檔案袋推到唐少羽面前:「那這個唐局長應該也不清楚了?
」
唐少羽笑,拿過檔案袋拆開,等將裡面的一沓照片取出來時,臉上的笑意也隨之凝住……沉默片刻之後,唐少羽抬眼看了對面坐著的沈雲凜一記,不動聲色地將照片一一翻過。
「唐局長對照片上的人應該不陌生吧?」
「不陌生。」
「這回還糊塗麼?」
唐少羽將照片收好,重新放回到檔案袋裡:「為了調查我,沈總連記者的活兒都給幹了,我要說糊塗,不就對不起沈總這份良苦用心了麼?」
「說到良苦用心誰能比得上唐局長?」沈雲凜端起咖啡喝了口:「本來好好談了個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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