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能看出它是隻野貓。」

明莊瞥了衛千辰一眼，然後轉過頭繼續吃麵。

衛千辰討了個沒趣，也就不說話了。

「那它為什麼會攻擊安然？」驀地，坐在中間始終沉默著聽他們談話的沈雲清突然開了口，繼而轉過頭看向在林少澤懷裡窩著的黑貓。

「暫時還不敢確定……」

「那就是有結果了？」

林少澤聽出了沈雲清語氣裡的不滿，沒等明莊開口就接過了話頭，替他往下講道：「其實我們也不敢確定，但我跟明莊核查過今早去墓園參加喪禮的賓客，除了安然懷有身孕這一點跟別人不同之外，其餘都很正常。」

「懷孕？」沈雲清皺眉道。

林少澤點點頭：「可能是小黑之前有接過人為的短暫訓練，加上貓天生嗅覺敏感，所以能辨別出安然身上的氣味跟其他人有所不同。訓練小黑的人或許就是利用這一點來加害安然……當然，這也有可能只是個猜想，到底會不會發生這種情況，還有待查證。」

「找個孕婦試驗一下不就行了？」衛千辰嘴快，立刻接下了林少澤的話，等說完之後三個人就齊齊看向了他，衛千辰覺察到自己說錯話，默默地將嘴巴給抿住了。

「我覺得可行。」明莊第一個開口認同衛千辰的建議：「找個人試驗一下，如果它有反應，那就能證實少澤的猜想。」

林少澤皺眉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小黑一聞到孕婦的氣味就有反應……」

「它的鼻子要真有那麼靈敏的話……」沈雲清抬手摸了摸黑貓的腦袋：「不用找人來試驗了，拿件孕婦穿過的衣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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