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靜地補充道:“我沒帶鑰匙。”
“你們是舍友?”一群同學驚訝地張大嘴。
“我靠,看不出來啊,默海你還和這種妖精一個宿舍。”幾個男生唏噓不已:“喂,他有沒有在宿舍做什麼奇葩的事情啊?比如跳脫衣舞?”問完之後又猥瑣地哈哈大笑起來。
而女生顯然關心另一個問題,她們轉向楊歡道:“楊歡,默海有沒有女朋友啊?”
“是呀,問默海他總是不說,悶騷死了,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
楊歡眯起眼看著這群是躍躍欲試的女生,冷笑道:“我他媽怎麼知道啊?他有沒有女朋友關我毛事。”
“你這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動不動就說髒話。”
楊歡翻了一個白眼:“個人習慣。”
“你……!默海你舍友怎麼這幅德性?”
“還有,”楊歡看著那幾個女生看著越默海的眼神,氣得牙癢癢:“越默海不眼瞎,就算他沒物件也不會看上你們!”說著扭頭就蹬上樓,不帶走一片雲彩,留下身後一群謾罵。
他回到宿舍,氣沖沖地把包扔在椅子上,然後越默海就推了門進來。
“不是叫你不說髒話嗎?”
“關你屁事。”
“你說什麼?”越默海皺緊眉。
“我說關你屁事!”楊歡怒了,瞪著他道:“你回宿舍幹嘛,下午不是有課嗎?!”見他不說話,又道:“哦,你是來看我是不是活著對嗎?虧你還能想起我啊,昨天又是怎麼回事?當我是專門賣屁股給你操的啊?!”
“你能不能小聲一點?”越默海眉頭皺得更緊。
“我聲音就這麼大怎麼樣?告訴你,叫床和爆粗,這兩個我都控制不了,你不爽就拉倒!”楊歡氣得連電腦都差點拿不穩,胡亂塞進包背起來就往外衝。
楊歡以為越默海至少會象徵性地攔他一下,但直到他衝下樓、衝進教室,越默海一點反應也沒有,連個簡訊或電話都不打。他攥緊手機,幾乎要把螢幕捏碎,但最終還是心疼錢地鬆了手。
他真是太失敗了,明明自己沒有錯,卻還是傷心得要命,而越默海反倒是一臉沒事的樣子。現在,他竟然開始自我檢討起來:他爆粗口的習慣是不是真的太粗野,讓越默海很討厭?他的叫床聲是不是真的太刺耳了,越默海聽得難受?既然這樣,對方為什麼還要喜歡他,和他莋愛?還做得那麼兇?他邊想著邊出神,腦子裡都是越默海和自己的畫面,連下課了都不知道。
晚上回到宿舍,越默海居然不在,反倒是經常泡夜店的卓雲正老實地坐在位子上。
“楊歡,你和越默海怎麼回事啊?”卓雲一見他就問:“前段時間還一起上床呢,剛才就看見他那表情難看的啊,一問起你就給我擺臭臉。”
“關你屁事。”楊歡不滿道:“他去哪了?”
“他們系小組討論,今晚可能要熬通宵咯,你又不是不知道經濟系是出了名的瘋人院。”卓雲嘖嘖感嘆:“牛人都在那裡,哪像我等菜鳥。。。。。。”
楊歡默默無言,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明天就要體質測試了,自己今晚得養精蓄銳,以防明天暈倒在操場。
011。
而站在人群中的楊歡緊張得肚子都疼了,他將運動衫的帽子拉起來戴上,遮住自己因緊張而慘白的臉,駝著背儘量減小存在感。他預感自己會十分丟臉,所以根本不想見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越默海除外。
楊歡昨晚睡得昏沉,直到中午才醒,然後匆匆吃了點東西,喝了個罐紅牛後套上運動衫就跑來排隊,從頭到尾就沒看見越默海。他突然記起越默海今天下午有課,不禁苦笑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對方如果有課,那就絕不可能來陪他,更何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