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深厚造詣的武者,一般人幾乎是不可能發現的。
“停下來!”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宇文自越,停下了腳步,低聲喝道。
“怎麼了?”跟在宇文自越身後不遠的符麗雯立即問道。
“閉嘴,你個蠢女人。”宇文自越從來就沒當符麗雯是自己的老師,沉聲罵止道。
“你…”符麗雯頓時火冒三丈,每一次和這個傢伙說話,多半會是被他一句話就把自己活活氣個半死。但是,符麗雯也並不是那種只有脾氣而沒有腦子的女人,多次的經驗告訴她,一旦宇文自越認真起來的時候,必然不會是無的放矢,這才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再出聲,恨恨地等著宇文自越,等著他的下文。
“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要動,否則後果自負。”宇文自越再次正色地低聲提醒一句,然後一動也不動地站著,不斷地在觀察這四周,彷彿是想發現什麼一般。
而其他同學,包括高峰文生和葉文倩等人在內,所有人都是大氣不敢出一口,似乎深怕自己的呼吸粗大一些會引發什麼不可彌補的後果一般。
“這一帶似乎有人來過的跡象。”宇文自越在心中暗暗說道:“難道會是獵人?可是,這裡已經離南山的內圍很近了,一般的獵人應該是不敢到這裡來的。”
“而且,這些人為的痕跡都經過嚴密的銷燬,獵人絕對做不到這麼完美,也沒有必要做到這麼完美。如果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的人,絕對不可能把所有的痕跡都銷燬到這般仔細。”宇文自越心中計較道:“難道是山羊老怪?這會是他給我出的第二個節目嗎?”
“這老小子就沒有一刻能給我消停的,不過,嘿嘿…希望這一次不會再讓我太過失望吧!”宇文自越心中冷笑道,旋即又是回頭對其他同學呵呵一笑,說道:“這一帶或許會有一定的危險,因為根據我的經驗,不久前,這裡有過一些比較高階的畜生出現過,一會大家都多長几個心眼,不要胡闖亂竄,否則就中了這些畜生的圈套了。”
“高階的畜生?那是什麼東西?”有同學很是不解地低聲問道。
“你不要管是什麼畜生,只要記住這個畜生比較人性化,你們多注意一點就是了。”宇文自越意有所指,打著啞謎道。
“會是比較兇猛的野獸嗎?”葉文倩略帶顫音地說道。
“野獸雖然也屬於畜生,但是畜生不全是野獸。”宇文自越擺擺手,說道:“你必須要把畜生和野獸兩者的基本定義區分開來。”
可是,越往中因越是解釋,大家就越是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宇文自越在說著什麼,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揭曉謎底,同學們也都基本知道了宇文自越那油鹽不進的性格,多問無益,只要滿腔疑惑地跟著宇文自越繼續向前走著。只是眾人明顯要比之前嚴肅了很多,腳步也是稍稍有些沉重起來。未知才是最可怕地危險啊!
然而,遠在隊伍之後的吳教官,此時聽著從耳塞中傳出看來的聲音,臉上卻是頓時就變成了豬肝色。
吳教官不但在這些人的軍衣內安裝了定位系統,還安裝了偷聽的裝置,宇文自越的每一句話,他都是清清楚楚地聽在耳朵裡。因此,被宇文自越稱自己為畜生的吳教官豈能不動怒。
要知道,吳教官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知道吳教官的絕世兇名的人並不在少數,不說他在第十九師兇名赫赫,跺一跺腳,整個軍區都是要抖上三抖的巨頭,雖然是師長的職務,但是卻是領著上將的軍銜。這樣的人物或許在上層武林中人看來並不算什麼,但是在一般的武林世家眼中,那必須是被奉為絕對上賓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很多人巴結都來不及,又豈敢有人對他出口不遜?
然而,事無絕對,偏偏宇文自越就敢了,而且還是直接給吳教官按上了畜生這樣的偉大雅號。因為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