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本心。但是她也同樣意識到這是她最重要的一場賭博,輸了她就要寄人籬下。歡姐在這龍海酒店那是極為自由的,她不會聽命於任何人,一切都由她自己決定。就算是有人來踢場,歡姐如果不想出手,那三位股東也拿她沒有辦法。當然了,在其任謀其職,歡姐還算是盡心盡力的。但是,如果輸了,那一切都會發生扭轉,意味著自己將要失去一年的自由。因此,歡姐不得不小心一點,所以她雖然不在憤怒,但是她也不再刻意表現出自己嫵媚的神情來。
“既然你曾經輸在了六點之上,那我就再給你一次翻身的機會,我還買六點。”宇文自越淡淡地,笑著說道。
“你還買六點?”歡姐一愣,似乎聽出了什麼來,她頓時就是變得警惕起來。
“我是說,贏你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我沒有了挑戰的機會,我要在你的手上證明我的賭技不會比那個人差,所以我也要買六點。”宇文自越感覺解釋道。一時不查,差點說漏嘴了。
“是這樣嗎?”歡姐沉默了下來,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宇文自越,似乎是想要在宇文自越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然而,宇文自越的偽裝那是殿堂級的人,他在有意識的防備上,誰也別想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得見什麼。因此,宇文自越冷冷地說道:“我說過你的姿色不會入我的法眼,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地看著我。”
“你也太自戀了一些。”歡姐不得不宣佈失敗,她一點有用的東西都看不出來。但是她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傢伙應該不是那個可惡的傢伙,因為兩個人身上的氣質和氣息是不會騙人的。當然了,這只是歡姐自己的想法而已,宇文自越連自己的樣貌都可以透過改變自己的頭骨來變幻,更何況是氣息的改變了。
“如果你夠自信那你就開吧!”宇文自越並沒有再和她爭執,而是隨意地把手搭在賭桌上,看著歡姐地說道。
“不好!”歡姐心中頓時大驚,沒想到自己兩次都看走了眼,第一次的時候她因為宇文自越是凡人,結果她錯了,輸了一個億。這一次她還以為變了模樣的宇文自越是凡人,但是顯然她又錯了,就在宇文自越把手搭在賭桌上的瞬間,她終於從宇文自越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渾厚的內力正透過賭桌侵入到了她面前的搖盅之內。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歡姐不敢託大,趕緊也把手搭在了賭桌上,有過一次的教訓之後,歡姐這次學乖了,幾乎是不留餘力地把所有的內力都執行了起來,她要保護搖盅之內的骰子不被宇文自越動手腳。
兩人都是通脈境通脈階的前者,兩人的內力之和到底有多強大,誰都不知道,但是相比一般的導彈或許都不會有這麼強的威力。可是,此刻,如此龐大的內力居然全部都集中到了一個小小的搖盅之內,那不過巴掌大的地方居然容納了兩大高手的全部內力在其中對抗,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如果現在搖盅之內的內力發生亂絮,爆炸開來,只怕這裡的人一個也別想能活著出去,甚至整棟龍海酒店的大樓都要被轟塔了。
可憐大廳之內的賭客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出在兩大高手的一念之間,他們比踩在一顆導彈上還要危險。因此,極度想要知道結果的這些賭客居然不知者無畏地看著宇文自越和歡姐兩人四目相對地注視著而開始起鬨。
“開啊!怎麼不開了?”
“要看也回家再看,先開了,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輸誰贏。”
“在等什麼?黃花菜都涼了,快開。”
騷動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歡姐的名頭在這些賭客的眼中是恐怖的,但是他們已經顧不上了,他們想要知道結果。而那三位股東也一直都是揪著心地等待著,他們不知道歡姐在做什麼,為什麼不開,但是他們不敢催促,因為他們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在這裡了,誰敢自己催自己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