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那種打心底裡發涼的感覺。就連八寶都不能例外。
可是,在此時,如果說還有一個人不會因此而害怕的話,就當屬高峰了,甚至就連高峰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血腥的場面似乎天生就不會害怕,甚至還極度的渴望,越是血腥他越是覺得舒服。彷彿這樣的場景更是使得他充滿力量一般。因此,就在眾人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時候,高峰居然舔著自己的下唇,有一種躍躍欲試,想要加入到戰鬥中去的慾望。
“哼!”忽然,就在宇文自越殺得痛快的時候,在他的後背之上忽然被人砍了一刀,鑽心的疼痛使得他本能地發出一聲悶響。但是,就算受傷,宇文自越卻依然眉頭不皺,回身一刀就把那人的頭顱給看了下來。
“啊!”在場還有很多的企業家或者大老闆帶著自己的家眷或者是女伴,見到這般慘絕人寰的的場面頓時就是驚恐地捂著自己的臉,不敢再看。
而在砍下了那個人的人頭之後,那些人很多都是被震懾到了,雖然他們都是見過不少,甚至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著不少的人命在身,但是死法有和多種,這般血腥而殘忍的一種還是第一次見到。因此,他們都是不約而同地開始了停下了手來。
“很好,我說過,你們一個也不要想著能離開這裡,今天就算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休想能活著出去。”宇文自越終於是憤怒了,身上巨大的疼痛,後背那依然在嘩啦啦地流出來的鮮血,讓得宇文自越心中的殺機越來越大重。而宇文自越手中的砍刀早就被無數人的血給染紅了,就連他自己的身上都是沾染了無數的血跡,顯得異常的猙獰。
“大家不要怕,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一起上,就算是他是海我們這麼多人也能把他給填平了。”那肖敬軒依然不知自己已經是末日將近了,還在不遺餘力地開始煽動人心。現在他和賽豹一樣,都是對宇文自越起了必殺之心,因為此時的宇文自越在他的心中就好像一個魔影一般,令得他心驚膽寒,這樣的敵人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食之無味。
對於肖敬軒的施令再下,那些打手還能站立的已經不足一半,他們一個個都在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一時間居然有一種慌亂的感覺。但是,對於上級的命令他們這些曾經的軍人來說,那是沒有辦法可以抗拒的。因此,經過短短几秒的猶豫之後,他們都選擇了服從。
“兄弟們,為了給死去的兄弟報仇,殺啊!”忽然在隊伍中有一個人喊了一句,並且身先士卒地對宇文自越再次衝殺起來。而其餘人也是再次被仇恨替代了恐懼,軍人可以戰死,可以馬革裹屍,但絕對不能退縮,因此他們也再次對宇文自越發動了攻擊。
“都來吧!”宇文自越卻是絲毫不懼,看著不斷靠近的那些算得上是真正的漢子的敵人,當年在傭兵界縱橫,在殺手界叱詫時候的激情再次被點燃,並且熊熊地燃燒起來。
“殺!”臨近了,宇文自越暴喝一聲,雖然只是一人一刀,但是卻氣勢滔天,再次舉刀拼殺起來,而且口中還豪情四射地唱起了了殺人之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宇文自越口中極為的韻律,每一句音符從他的口中吐出,就把一人砍翻在地,一個個都是刀斃命,中刀之人再無一人能再站起來,甚至還有很多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在這一刻,似乎宇文自越並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進行一項藝術的表演,殺人成為了藝術,殺人藝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境界?
“殺一是為罪,屠萬即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百萬心中不懲。寧教世人切齒恨,不教無人罵我名;放眼華夏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宇文自越口中繼續唱道,一首完整的“殺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