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自然。”
麴義回應道。
“打了近二十多年的仗,麴將軍就沒有獨自抵擋敵軍,等待馳援?”
賈詡問道。
“沒有。”
麴義搖搖頭。
“步卒沒有等待馳援,這倒真是少見啊!”
義尷尬的揚了揚膀臂,道:“那時候我的身旁總會有些兄長相伴,他們指到哪裡,麴義就打到哪裡,哪裡想過怎麼有朝一日自己能擔此重任。”
“重嗎?”
麴義回身拍了拍麴義的膀臂,開口問道。
“重!”
一個字的回答既然決然,同樣也堅信無比。
賈詡望著麴義的臉,久未言語。
天邊雲彩就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