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蒼白,垂下的睫毛像兩片黑幕落在他的心上。她怎麼病成這樣?欒義問捫心自問,他真的很久沒有關注她了,她病到這步田地他才知道。
他坐在床邊,握起雙手開始自責。
不該讓她承擔起所有結婚的事,雖然他還沒有做好當她丈夫的準備,可也不能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她。如果過了這段時間,等到劉靜薇回到德國,也許他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到結婚的事上,只是現在……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望著床上病懨懨的寧夜紫,欒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