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解釋道:“云為衫就是寒鴉四帶出來的,我在無鋒見過一次她。”
王兮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會兒,晚點我去叫你。”
上官淺搖頭,身體放鬆的靠在王兮懷裡,眼神有些茫然:“我睡不著的。”
她今天接收了太多資訊,現在整個人都是混亂的,怎麼可能睡得著?
王兮悶笑,低頭看她:“話又說回來,你剛剛為什麼哭?”
上官淺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的把臉轉朝一邊不去看王兮:“不知道。”
王兮用空著的那隻手捏著上官淺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向自己,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不知道?難道不是因為我還活著,高興的喜極而泣?”
上官淺看著王兮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感受到她說話時噴灑而出的溫軟氣息,心裡一慌,撇開視線:“不是。”
“那是什麼?”王兮不依不饒的追問。
她每說一個字就靠近上官淺一分,話音落下的時候,兩人的嘴唇幾乎碰到了一起。
上官淺緊張的屏住呼吸,伸手用力將王兮推開:“我、我累了,我先回房了。”
王兮這次沒有阻攔,讓她從自己懷裡離開了。
她笑著看著上官淺腳步匆匆的走到房門口才開口:“好好休息,晚點我叫你。”
上官淺在門口停頓了一瞬,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即才開門出去。
回了自己的房間,上官淺靠在門背後大口呼吸著,心緒雜亂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她閉了閉眼,走向自己房間的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下。
冰涼的液體暫時撫平了她的情緒,她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王兮房間所在的方向,幽幽的嘆了口氣。
上官淺離開後,王兮給宮喚羽寫了一封信,信中說了上官淺的身份,以及她的一些打算。
看過劇的她知道,宮喚羽私下去見了第一個被抓的鄭南衣,但無人得知她和他說了什麼。
只是在那之後宮喚羽就黑化了。
劇中他黑化的原因有一部分就是孤山派被滅,而如今孤山派雖然依然被滅了,但他的親人都還在。
王兮猜測他應該是不會再黑化了,只不過,如果要按劇情來的話,那還是演給無鋒那邊看吧!
寫完信後,王兮推開窗,看向不遠處的黑暗,將手裡的摺好的信紙射了出去。
她知道那裡有宮門安排給她的暗衛,對方會按照她的安排將信送到宮喚羽手裡的。
送完信,王兮就回到房間躺下了,只等著時間差不多了送上官淺“回孃家”。
子時一過,王兮就直接翻窗進了上官淺的房間。
上官淺正緊張的坐在桌邊,聽見動靜的她一轉頭就看到了剛剛站定的王兮。
“要、要去了嗎?”上官淺明顯的緊張讓王兮好笑。
她問:“不是你著急去嗎?”
上官淺搖了搖頭:“我、我現在是無鋒的人,我……要是我爹我娘知道了,他們會不會不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