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身黑色勁裝,身後的披風被風吹得飛揚,而他面若冰霜的看著眾人所在的方向,給自己戴上了一雙黑色的看不出材質的手套。
別人不認識來人,但王兮肯定是知道的,這是平日裡最喜歡粘著她一口一個姐姐的宮遠徵。
“你不是送人給我試藥嗎?怎麼送到這來了?”宮遠徵看著宮子羽質問。
宮子羽很鎮定的回答:“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宮遠徵冷笑一聲:“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己心裡有數。”
宮子羽知道今日之事是不可能善了了,於是低聲對著他周圍的新娘說:“快走!”
新娘們又齊齊將視線看向密道入口,還不等她們有所動作,房頂上的宮遠徵便彈出一塊石子,打在另一塊磚石上,密道的大門就這麼在她們眼前又關上了。
王兮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看來這些新娘也不是很想跑,不然就剛剛的時間,跑得快的早溜進去了,誰還停在這裡看他們兄弟演戲?
見密道大門關上了,宮遠徵微微一笑,姿態瀟灑的從房頂上一躍而下。
宮子羽微微皺眉,飛身上前將他攔下,頓時兩兄弟就打鬥在了一起。
金繁也下意識保護著宮子羽,抽刀擋住了宮遠徵的攻勢,宮遠徵後撤的同時掏出了一顆藥丸,對著新娘們所在的位置就丟了過去。
藥丸落地便炸開,一陣黃色的煙霧蔓延開來,一時間空氣裡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新娘們紛紛用衣袖擋住了自己的口鼻,但依舊阻擋不了宮遠徵的藥生效。
這藥對王兮是沒什麼影響,但對別人可就不一樣了。
一些身體素質不好的新娘已經軟倒在地,王兮扶著上官淺也順勢往地下一坐。
金繁一刀劈向宮遠徵,宮遠徵身子微微一偏,抬手握住了刀身。
因為他戴了特製的手套,刀刃並沒能傷到他,反而隨著金繁抽刀的動作炸開了一些火花。
幾人打鬥的同時,王兮注意到云為衫和鄭南衣在對視,不知道她們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了什麼。
她正在思考的時候聽見身邊傳來上官淺低低的咳嗽聲,她低頭看去:“還好嗎?”
上官淺搖頭,心裡卻忍不住又想到了那人:若是她在,這點毒對她來說應該不會有用的吧?
她心裡苦澀,雖然知道有身邊這位宮門二小姐作證,自己的身份不會有問題;
雖然在場的還有其他同伴,可只要不是她,上官淺還是會覺得有一種孤獨感。
王兮雖然不知道上官淺在想什麼,卻也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不對勁,她伸手握住了上官淺略顯冰涼的手,在她看過來時又移開視線去看還在打鬥的幾人。
宮子羽明顯就不是宮遠徵的對手,要不是有金繁護著,他估計會在所有新娘面前顏面無存。
被金繁分開後,宮子羽憤憤不平的瞪著宮遠徵:“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麼做也太不計後果了。”
宮遠徵微微笑著:“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們中混進了無鋒細作,就應該全部處死!”
宮遠徵的話讓宮子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下意識去看那些備選新娘們。